两人对自己同门虽然气势逼人,可以仰面长笑,但岳中巅这样江湖强豪真正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问话时候,两人起矮截,舌头也僵硬,好像嘴里长根石杵,冷汗唰唰从二人头顶顺着面皮滚落下来,手脚哆嗦,脸上连摆什表情都不知道,只是嘴角抽搐,卑躬屈膝让眼睛只能余光上挑才能看着岳中巅,好像中风病人样。
“岳……岳公子…………”个弟子结结巴巴说着,但岳中巅不愿等他,个耳光就把他抽飞。
“你!把你刚才说再说遍啊。”岳中巅指着剩下那个弟子说道。
那弟子看看捂着脸躺在地上不敢起来同门,惊恐上下牙打架,眼睛瞪好像能塞进个洛宾去,好久才哭丧着脸说道:“公子,…………错。”
“滚!”岳中巅并没有再打他,而是声低吼。吼完就扭头向赵乾捷走过来,耳后只有连滚带爬和急速跑路声音。
事情,就说‘出事情肯定找,怎能做这样事情?’。结果被其中个弟子抽个耳光。”
“其实那几个乙组同门才入门年,都是咱们师弟!但人家武功好啊!乾捷被打也没办法。前几天,不是你出事吗?大家听说是华山关系,都气愤很,那几个乙组师弟就找到赵乾捷,打他顿,抽他几十个耳光。说他是叛徒,打他是为你报仇,听说那天晚上赵乾捷就跪岳中巅,加入华山派。”
“这……这……这……”王天逸睁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
而此刻,赵乾捷正提着个食盒往华山派住贵宾院子方向走,沿途他溜着墙根,低头躲着路上人,他现在身份还是青城弟子,走地方也是自己青城派,但举止却如同个入别人院子贼。
好不容易到院门,正要进门,背后传来声大喝:“赵乾捷!”
“乾捷,喜欢你老实,但你不能被人上脖子上脸欺负啊。”岳中巅亲昵搂着赵乾捷肩膀说道:“告诉你个混江湖道理:人善被人欺!你凶起来,他们就怕你!”
“……武功也不行……实在……”赵乾捷喃喃说道。
“男子汉怎能这样!”岳中巅生气拍下赵乾捷背,继续说道:“现在不行就永远不行吗?你是自己人,也不怕告诉你:别看现在风光,从小就是孤儿,流浪街头,不知道受多少苦,但是从来没怕过,你狠比你更狠!你恶比你更恶!没人敢欺负!这不是
赵乾捷扭头看去,却是两个不认识同门,正愣怔间,两个人大喊句:“赵乾捷,狗叛徒!”就狂笑着掉头而去。
赵乾捷身体晃两晃,眼皮也好似眩晕之人紧紧咬合在起,喉咙里带着泪意叹口气,正要睁眼进门,猛可里声巨喝,如同声炸雷般在耳边响起:“那边两个给站住!”
赵乾捷吃惊睁开眼来,却是身白衣岳中巅怒气冲冲走过自己身边,直朝那两个同门而去。
辱骂赵乾捷两个青城弟子被岳中巅那声大喝震停脚步,愕然回头看去,却是怒神般岳中巅大步而来,不由得都呆立在当地。
“刚才你说什?对再说遍。”岳中巅走到二人面前,冷笑着抱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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