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身体要被从内挤破感觉让王天逸更加恐惧。
王天逸不知道它们是什,连它们为什来也不清楚,但他们却实实在在存在,因为它们渗进他手、他剑法,他握剑手越来越紧,用剑越来越从容,从容到冷酷。就像条毒蛇渴望着鲜血,只有刺破别人身体时候,这种“它”才会兴奋嘶鸣着流淌
看王天逸脸色,老五知道自己说对,他咧嘴笑道:“观武知人。你有心事就赶紧解决,别上来就发疯般,可和你没仇。”
说罢再也不理王天逸,却凑到万宁方耳边说道:“这小子危险很,刚才几次差点受伤,拦着少爷啊!”
王天逸闻听这丁家高手之言却是愕立在当场,他慢慢低下头,手松两把剑“呛啷”声掉落在地上,他把双手展开伸到眼前。
这是双十指修长很年轻手,但却手心里面已经被剑柄磨满是老茧。
因此它们手背虽然依然白皙,但里面却已经坚硬如铁。
,猛虎无可奈何。
真可谓跛足猛虎被鹰欺。
“杀心好重!”观战几个丁家手下不约而同皱起眉头,心中都想:“怪不得能和少爷玩到块,果然是个没轻没重愣头青。”
“老五,下来!换!”丁玉展看交手中老五头上已经有汗,脚步也散乱次,知他打很难受,心痒难耐他赶紧要换人。
闻听此言,王天逸左手剑和对方长剑下轻磕,表示礼节,双方同时后退开来。
就是这双手刚才发动波波凶猛攻击,自己打时只觉痛快,此刻却被老五点醒,那攻击对于个朋友手下来说,实在太凶,难道自己心里藏条看不见毒蛇?
自己自回青城来,突然其来荣誉和不及掩耳灭顶之灾交替而来,自己好像块被烧通红铁,被只看不见手用巨锤在铁钻上反复锤击,忽上忽下,上时候腾云驾雾、得意之极;下时候则身受万钧之击、惊恐莫名。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他隐隐约约从身边看出些端倪,但却看不清楚,因为他不是千里眼也不是顺风耳。
他原来不过是个青城有名白痴而已。
火与冰交替让他不由得越来越惊惧这个红尘,慢慢,自己身体有些东西起变化,多些不知名东西在体内涌动,它们厮喊着想挣破身体出来,但他们却出不来。
“绝对不行!”万宁方几个人同时叫道,起挡在丁玉展前面:“少爷,这剑法你不可比试!”
“凭什?”丁玉展鼻子都气歪,大叫道:“刚才你们不是说看看路子就让上吗?怎又出尔反尔?”
万宁方几个手下彼此对望下,眼光里都是暗下决心——绝不让丁玉展和王天逸比试,因为王天逸这个家伙实在是不知轻重,上来就两眼放光,接着就是不要命凶悍进攻,简直好像面对不是客人而是不共戴天仇人般,看来根本不知道‘留手’二字怎写,纯粹个江湖愣头青,偏偏那剑法又诡异凶悍,弄不好丁玉展就会受伤,那岂不是要他们几个护卫老命?
“小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烦心事?”老五调匀气息,打量着王天逸道。
王天逸不由愣,最近自己心里除担忧就是害怕,烦心事倒是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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