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是这个家伙别灵光现,知道危险,转头跑,这不是让叶管事他丢尽脸面吗?
快马加鞭驰到老爷府上,问明门房,叶管事也来不及解释,就领着群武师张牙舞爪在目瞪口呆仆役和丫鬟
“啥事啊?”叶管事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问道,但绝没有半点生气,他这样人是不会对这样事生气,拿别人钱就要给人家做事嘛,叶管事正因为敬业才得到洪老爷垂青。
“有人在管粮店卖粮!数目很大!”掌柜说这话时候,嘴都咧到腮帮子上去,满脸难以置信,他意思很明白:现在寿州四周守得铁桶般,只有洪家可以调配粮食,那这批货怎进来?
掌柜话音未落,叶管事唰就变脸色,个激灵就站起来,差点顶到掌柜鼻子。
“管家备马!走!”叶管事吼起来。
本来是三个人出门,但到粮店已经多十几个人,这是因为叶管事在半路上突然停下来,叫自己管家找批养着高手来。
说话。
屋门被紧紧闩住,王天逸撩长衫下摆坐在条凳上,面前马上被摆上两口大箱子,接着箱盖被掀开,里面装全是武器:长刀、短剑、双戟、护手钩,甚至还有套神击弩。
王天逸从里面抽出对轻剑来,仔细审看起来:外边是简陋甚至破损剑鞘、把手,看起来好像从铁匠铺废物堆里偷出来,但里面剑刃却宣告着与外表不相称桀骜不驯,闪闪寒光诉说着吞噬鲜血渴望,这渴望从它们刚被唐门铸剑大师从剑炉中抽出那刻就跃动在坚硬体内。
王天逸满意点点头,把这双剑挂到腰上,挥手示意把兵器抬走。
这时套笔墨纸张送到王天逸面前,王天逸接过,用暗语写下这样句话:“戌日抵寿州,行动开始。”
到粮店,叶管事看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来卖粮这个商队他见过,正是那曾净手下,牙关紧咬叶管事声令下,十几个武师拥而上轻而易举制服这些外来客,但那曾净并不在其中。
“姓曾哪里去?”叶管事高声大叫。
“他去洪老爷府上啊,”个粮店账房战战兢兢答道:“按惯例,这多货得去和洪老爷面谈啊!”
叶管事暗骂自己糊涂,竟然忘这规矩,心里却又是惊奇又是害怕:
惊奇是这曾净在伯牙大开杀戒还绑架他们主仆二人,竟然还敢大大方方卖粮卖到洪家开粮店里来,甚至还敢去洪府!这里不是伯牙镇!这里可是寿州!洪家总部啊!他究竟是个见钱眼开亡命之徒还是浑浑噩噩大笨蛋啊?
※※※
窗外还黑漆漆,冬天天亮迟,而且就算是在屋里也是干干冷,只有被窝里舒服,好像有只女人温润圆滑手死死抓住你脚脖子,叫你渴望永远呆在里面。可惜有人虽然也想,但不得不起来,这类人要不是不起就没饭吃穷人,要不就是有钱但没闲忙人。
叶管事无疑属于后者。
他揉着霍霍疼太阳穴,披着棉衣强自从被窝里爬起来,哆哆嗦嗦跑去开屋门,屋门外边两个人直在鬼哭狼嚎叫魂,让人连个安生觉都睡不好。
个是他管家,个是洪家若干粮店掌柜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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