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这位朋友不好意思,”洪宜善急急过来扶起王天逸,转头说道:“来人!扶他到内庭去!”
扶走王天逸,洪宜善把叶管事个人叫到书房,抬手就是个耳光,问道:“知道为什打你吗?”
叶管事挨这巴掌,连捂脸也不敢,呲牙咧嘴低头想会,抬起头来时候脸上已经是又惊又怕神色,颤声问道:“难不成他是长乐帮稽查特使?”
洪宜善脸压不住火样子又冲过来,用粗大手指狠狠点着管事脑袋:“你心里天天都想什?又不是第天混江湖,连来意身份都不问上来就动手,你是没经验青瓜蛋子吗?!”
叶管事像个犯错小孩样缩着脖子,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如同蚊喃般辩解着。
宜善倒抽口冷气,这个人叶管事早就汇报过:酒席,bao起手杀三人,还胁持自己儿子和那个贼头马乾坤强行带货闯关,而且马乾坤失踪,估计凶多吉少,自己当时对这种事也是无法可想,毕竟他势力限于寿州地,江湖上什人都有,真遇到这样狠角色又能怎办呢?只能讲君子报仇。
本想吃个哑巴亏,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出现在面前,而且还是已经被捉住。
看着王天逸那牙床鲜血淋漓微笑,见多识广洪宜善心里也是打个突,还没想好问什,王天逸已经又说话:“洪先生,从江南来,是做生意。另外,你有个熟人,风先生,托问候你。嘿嘿。”
“你说什?!”闻听“风先生”三字,洪宜善立刻变脸色:“可有信笺?”
笑得血淋淋王天逸用下巴朝自己怀里努努嘴。
“你差点坏大事!当着那多人你吼什吼?!”洪宜善骂道:“就算他不是长乐帮特使,你喊曾净,人家就问,曾净是谁?做什事?保不准就把马乾坤拉出来!人家有精明就会猜为什山贼会不准运粮食?!给你说过多少遍,伯牙镇事要烂在肚里,你耳朵给狗吃?你当这是什能见光事?!你蠢吗你!”
看叶管事已经哆嗦像树叶子,洪宜善恼怒摆摆手,命令道:“你换身见客衣服,去叫筱寒来,起陪贵客,得让他多见点人,多学点门道……”
但叶管事好像没听见般动也不动,洪宜善“咦”声,“你怎还不去?”
“老爷……”叶管事抬起头来,洪宜善惊奇发现这个家伙眼里居然泪光点点,只见叶管事颤抖着嘴唇问道:“得罪长乐帮人,会不会有事?”
从王天逸怀里掏出来密信虽然是新写,但其中约定好暗语却是不折不扣身份证明,读完信,洪宜善变颜色,看着王天逸目光已经多急不可耐热切,他又问道:“你……你来这所为何事?”
“有批粮食想卖。”王天逸说着却用下巴点点旁边叶管事。
洪宜善老江湖怎看不出门道来,马上恼怒问叶管事道:“有生意为什不做?叶杨你怎做事?自己私事怎能掺和在生意?!”
“老爷!”叶管事喘过气来,还以为老爷忘曾净是谁,高叫起来:“他是曾……”
“他是谁关屁事!”洪宜善干脆利落打断叶管事话,个眼神扫过去,叶管事马上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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