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胡不斩冷笑起来,在满面横肉抖动中,从怀里掏出把铁尺来。
看着那铁尺,宋影冷汗都出来,开始慢慢后退。
铁尺没有刃,说穿不过是根粗铁条而已,绝对不如刀剑威力强大,但正因为他没有刃,所以适合掖进怀里,不露行迹带进某些地方,不过在胡不斩这种人手里,就算根铁条,也不啻于孙悟空手里金箍棒,那可是碰着就死、磕着就折、擦着就伤凶器啊。
“宰你个!”胡
出来后果,宋影堪堪换个词。
那大汉贴着墙,好似屁股上粘块红烙铁那般,捂着屁股龇牙裂嘴站起来,大吼道:“新仇旧帐起算!直娘贼!”
此人正是凶僧胡不斩,练武中有俗话:力降十巧,他天生神力,擅长长重兵器,在刀剑手护卫下打起来所向披靡,早是长乐帮知名之悍将,原本这次寿州行动时,帮主系谋士也想派他过去增强攻坚战力。但易月系早知此战必败无疑,胡不斩虽然不是夜莺,但他和要展开秘密行动王天逸却是生死之交,行动时直秤不离砣,互相照应。
这样情况下,要是他去,不仅不利于王天逸行动,而且会累这名夜莺编外悍将,因此王天逸就想个明陷实保计策:在行动前,故意对胡不斩诉苦,说另个虎领对王天逸他即将晋升不服,挑拨番。要知道胡不斩不像王天逸那阴柔,他向来是眼里揉不进沙子狠角色,在酒席上,那虎领走过来朝他和王天逸敬酒,他连站都不站,冷哼声,脚就踹在那人小腹上。其力量之大,不仅那虎领当即立刻吐血昏迷,胡不斩自己身下椅子都碎成碎片!
易月就抓住这机会,马上抓胡不斩,当席摁倒,让宋影就地打他二十水火棍,宋影那次可是没象对王天逸这样使什手段,棍棍入骨,打胡不斩当场呕血,此刻别说归于少帮主麾下参战,连铁打凶僧都卧床半月才能下床行走。
要是别人做这种突袭同僚事情,说不定会被当成别人蛇马上处死,但胡不斩却没事,因为疯狗咬人那是应该,他又没有真和你性命相搏,只是突然拳脚踹过来,你说他性情火爆也行,你说他无视同僚长官也行,但难道你还能真为这事激怒他,来和疯狗赌命相搏!更何况他这疯子做这种事情也不是第次!
所以象胡不斩这种疯狗样家伙,被他打只能自认倒霉,谁难道还能真性命相搏不成,他眼里没有同僚礼仪人情关系,但别人不是疯狗,他们讲礼仪人情呢,正因为个无所顾忌如野兽般,群盘算精明处处擎肘,因此群反而怕个,暗组人人见胡不斩没有不缩头走路,连那些领袖对老胡在帮里,bao戾都睁只眼闭只眼,谁让他不仅在战场上千军难当,而且首领易月带头对他网开面呢。
从此之后,暗组内再无人敢靠近他敬酒,就算非得敬酒,也是脸色惨白先蹲好小马步,手举杯,手成拳护住下腹。这是后话。
不过现在宋影面头疼也是这个:不打他要咬自己,打怕他缠上,红眼睛和自己拼命该怎办好。
所以宋影脸色煞白强笑道:“你有话好说!真要动粗,你当要知道空手对战长乐帮谁也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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