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说明们运气开始好!”张川秀摊开手,说道:“你看来十天前王天逸托人把房契送过来,还说以后再有人要银子就要这人去找他;二是听邻居们说那个长乐帮张爷坠马,在家里养伤!你说也邪,每去家,人家都给有事没事提这个,虽然心里高兴死,但得装着没啥,哈哈;三是,邻居们终于知道咱们都是实诚好人,这不忙着和咱们拉感情,远亲不如近邻……”
“前两个,你天天说,烦不烦啊,你数数你说多少遍!”谭剑涛截然打断。
“你这是怎地?”张川秀这才把直笑眯成线眼皮睁开,仔细打量起自己兄弟来。
“在想,们这样经营这个小酒馆,得多少年才能赚出栋宅子来?”谭剑涛沉重叹口气。
“快啊!”张川秀拍大腿:“这街多热闹,酒馆晚
店里则咆哮着饱含内力大嗓门,商会里锦衣华服江湖豪客把剑撩在旁边,面前摊开合约,手里打开算盘,当然更有年轻侠少怒马鲜衣亮刀轻剑造摇过市,不知赚开多少高楼闺房窗户。
“东子!过来帮把手!”张川秀喜气洋洋从外边进来,右手提个沉甸甸筐,左边臂弯里却夹盆绿意昂然盆景。
伙计高声叫着从后面跑出来,把那装满肉鱼菜筐接过去,搬进厨房,“先把肉炖上,再把鱼清理干净。”张川秀咧着嘴把盆景放账台上,退后几步左看右看,又调调位置,才满意点点头。
“剑涛呢?让他来看看。”张川秀问小二,小二朝窗户那里努努嘴,张川秀扭头看过去,谭剑涛正坐在靠窗桌子前,手托着腮,看着窗外行人发呆。
“哎,给你说啊,”张川秀坐到谭剑涛旁边,他笑合不上嘴:“刚才买菜回来,隔壁花店李掌柜突然把拽进去,非要请喝茶不可!这不走时候还送盆盆景,真漂亮,你看看啊!看看!”
谭剑涛不情愿扭头瞥眼盆景,又扭回头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再好看也就是盆盆景,值得你这高兴吗?”
“哎!你不是不知道,”张川秀把屁股挪近谭剑涛:“以前咱们刚开门时候,周边这些店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上次不是还有人把垃圾倒门口吗?!”
“现在好?”
“好太多!见鬼!”张川秀眉毛跳,居然把跳上凳子,蹲着和谭剑涛眉飞色舞讲起来:“西边鲁菜馆王掌柜昨天找过来说要请们吃饭,这你知道,对门鞋店托伙计过来传信,让们去免费做靴子,说远亲不如近邻;东边当铺李老板最好笑,昨天拉着说他们经常有东西贱买,说有好东西肯定让们过去先挑,他那里非金即银,咱们哪里买起?就说今天吧,第天来这里时候,那花店掌柜口痰差点吐到身上,今天死命把拽进去,说还带着满筐菜呢,不好做客,人家不让,硬拉进去,还以为他要抢劫呢,进去后居然亲手给上茶,妈,都不敢接!这不临走时候非得给个盆景,不要不行,说值好几两银子呢!哈哈。”
“小恩小惠,没啥不起,能有几个钱?”谭剑涛还是提不起精神样子:“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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