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现在挺好。”刘定强愣怔半天又扭头看看远处那群伸直脖子恨不得变成苍蝇飞过来同僚,最后憋出这句话。
“哈。”王天逸笑声,问道:“知道锦袍队现在相处这久,都有绰号,比如第次行动砸到自己人那小子叫‘盲侠’,误伤自己人叫‘瘟鸡(戟)’,被用尿壶砸下来秦盾直接就叫‘夜壶’,但是唯独个人没有外号,那就是你,别说绰号,听教官说其他人喊你都是用全名。为什这样?”
绰号?这也是司礼来找原因吗?
要是别人这问,刘定强心情好会不屑嗯声,心情不好则冷哼声,不过肚里都肯定认为这家伙不是疯就是吃饱撑。
但来问这个莫名其妙问题不是“别人”,而是可怕司礼,更兼脸认真,就好像殿试中被问鸡蛋为什是圆考生,刘定强在思考会后,彻底晕。
理解。你毕竟是这批新人中武艺最好个,就算是在少林,你也直是最好学徒,你有资格有傲气……哦呵呵,说错,你有理由有傲气。”
王天逸今天表情非常和蔼可亲,彷佛面对不是自己当牛做马手下,而是长乐帮个贵客。
但刘定强却只能更心惊肉跳:王天逸他根本摸不透也不解,他知道只有面前这个家伙可以随时翻脸让人累连床都爬不上去,更有甚者挥手叫个黑脸教官,抽得人皮开肉绽,第二天还得背着伤强笑着去迎接贵客。
“司礼,是错……下次定按实战格杀来……”刘定强嗫嚅说道,声音却小像蚊子,他即使再傲气也知道现在处境,不是能拿鸡蛋碰石头。
“很好。”王天逸笑,而后却收笑容,手拍上刘定强肩膀,用极真诚极认真语调说道:“定强,你知道吗?其实非常器重你,直在暗中观察你。”
看刘定强那种模样,王天逸叹口气:“来告诉你,为什绰号有无会关心。身为刚入江湖新人,同僚不给取绰号,也许你认为这是你武艺好,他们尊重你,景仰你,但是这可能吗?每个人都是武艺流新人,就算你武艺比他们强些,但你武艺带来过相应战功吗?更何况江湖沙场瞬息万变,武艺好并不等于定能胜,定能活下来。你武艺不足于成为你没有绰号理由,理由只有个,你根本不合群。”
“没有不合群,只是平日醉心于钻研武艺,疏于同僚交往而已。”刘定强马上反驳。
“你是不屑吧?听说你还把同屋赌局给踢?”王天逸噗嗤笑:“你够胆啊,玩加上围观,你脚得罪多少人?”
“他们……他们……要养气……他们……”
“不要说。”王天逸摆手:“你太傲气。太不合群。你可曾想过现在这群你不屑同
“什?”刘定强难以置信抬起头。
他对面那脸上展现出从未出现过表情,王天逸再次说道:“非常器重你,对你寄予厚望。”
瞬间,刘定强觉得这个深不可测家伙竟然发出股祥和温暖气息,那叫做慈祥。
刘定强自从出师门投身江湖后久违慈祥。
“但是现在觉得你出点问题,你自己知道是什吗?”王天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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