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舒服啊!”左飞看来根本没觉得王天逸刚刚在生他气,他跳起来,跑到王天逸面前,彷佛在担心王天逸不相信他话,眼睛睁到最大,那里全是难以置信和气愤痛苦:“你知道吗?今天从们离开宋家上马车开始,掌门马上就训斥,说在酒席灌慕容成显得太小气,得罪朋友,丢昆仑人!”
“他是你掌门,训就训呗,们当下属能有什话说?”王天逸怨妇般叹,显然是感同身受。
但左飞激动挥着手掌,语气都变得急速起来:“但是祺安和景孟勇对他说,今天霍无痕画像已经莫大光彩,连慕容家从来风度翩翩没人见过饮多慕容成都为他喝酩酊大醉,这更是难以想象荣耀,掌门他笑得合不上嘴!兄弟,用性命担保,他真非常高兴,还直提慕容成从来都守礼仪,谁能让他为武功喝酒?”
王天逸看着眼睛都红左飞,不知道该说什好:这种事他见得多,不过就是不受待见下属做什都是错,心腹爱将做什都是对,但是左飞明显不吃这套,他觉得受莫大屈辱,这却也是他不能成为心腹爱将原因。
“而且,回去后,昆仑所有人都对竖鼻子横眼!而都对慕容成为掌门喝醉欢呼雀跃,满脸放光,到处找人去说!他娘!你那个小
,这次去建康,关系到昆仑荣耀脸面,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被外人欺负。
你没听说书说过秦赵渑池相会吗?强秦欺负弱赵,们来之前就说不比武不比武,但是你们这些大门派非得强要掌门比。
你们让们掌门下场比就非得比吗?你家少帮主还算客气,和掌门亲热很,看得出是真心钦佩,但看慕容成不地道,让掌门下场时候,老笑嘻嘻不知道心里想什,能让昆仑落下口实吗?
知道他是不起大人物,是七雄,是慕容秋水哥哥,但是那又怎样?们也是有骨气,酒席娱乐就要每人都上场,不能你说比们就乖乖下去!”
王天逸怒极反笑,指着左飞冷笑道:“场切磋就被你看得如此重要,左飞,你也太死板吧?要说论江湖地位,今天们少帮主和慕容成同时陪同出席,你们掌门已经赚足面子,你还想怎样?还想怎样?你们掌门外号是武神,他不是神!他是个人!他不是七雄掌门人,是昆仑掌门人!昆仑!”
左飞戟指大叫:“七雄怎样?昆仑怎样?们是人,你们难道就是神吗?就咽不下这口气,站起来灌慕容成酒怎着?!什七雄,什慕容世家,什大公子,觉着不公平就敢说!就要说!”
“你!”王天逸瞪着左飞气得气息都乱。
“!”带着满身酒气左飞就对吼嗓子,没有丝毫理亏怯软。
王天逸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他猛地站起来瞪好久,但慢慢怒气消散,浑身摇晃几下,好像泄气蛤蟆样歪回凳子里,叹道:“唉。你还是这样。从认识你那天,你就从来没变过。要不是你是这样人,怎会在寿州放,们又怎会直相见如故,唉。”
王天逸连续叹气,良久抬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刚才说话重,今天心里也不舒服。兄弟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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