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高蝉再次扭头看不远处那几个锦袍队年轻人,已经知道这是霍无痕过来前哨戒,他来找翠袖?心里涌起酸酸妒忌,他微微摇摇头,暂时忘记这不舒服感觉,说道:“是慕容秋水公子要来帮忙护送翠袖小姐。”
“哦,那就好。马上通报小姐,她马上去。霍公子来,就问问他要不要去找你们。您要不要进去等?”
章高蝉叹口气
会把他事情套在头上,婢女也不会趁机发难;为什个小小碧环都让丢尽脸面呢?如果见到翠袖不动心不就什事情都没有?现在连回去见若若脸都没有,该怎面对她?唉!如果不来建康不就什事情都没有?为什不让秦明月这个人来呢?为什要费力和他抢这个不讨好差事呢?如果不来,肯定不会被翠袖迷住,肯定不会被个婢女羞辱,也肯定不会得罪丁三兄弟,更不会在这里强忍这钻地缝心劲来这里在那些江湖朋友面前显眼。现在在家里搂着夫人逗弄孩儿,不知道有多开心多幸福?!!!
为什要来这里?
章高蝉沉浸在无穷无尽悲痛后悔中,胯下马发出声悲鸣,朝前跳,章高蝉才发现自己无意中狠狠打马拳,他已经忘当时为什为争夺来建康身份,他生生拍碎两张桌子!
但是所谓后悔,不能改变才会后悔,面对无法改变现实,后悔慢慢化作苦酒填满肚肠,章高蝉感觉彷佛自己呼出气都是苦。
不过再苦,宴会不能不出席,人前笑脸不能摆,自己是昆仑掌门,代表个门派出席大会啊,所以今天晚上强颜欢笑他再次应邀去参加慕容兄弟宴请,人人看他表情都有些微变化,毕竟光天化日下赤裸裸杀戮毁约对谁来说都是震撼,他不知道在这些些微变化笑脸下心是什想,他不敢去想,他也在心里质询为什武当跟哨不选在黑夜里让他出手,而恰恰让他在白昼太阳、众目睽睽下行动,但这只是根小针,带来点刺痛而已,和杀人毁约背信弃义带来迷离痛苦感觉相比,不过是大餐上花叶点缀而已,这种事情不管在白天黑夜什时候做,并无分别,因为章高蝉并不习惯于它。
他不想见人,所以当几个主人请他去几个街区邀请并护送翠袖来酒会,章高蝉默默站起来走出来,并没带什随从。
他知道慕容秋水想翠袖和自己复合,但家有妻子,上有岳父,更上面还有那个削瘦冷峻千里鸿,谁能让这事发生?
这些事发生之后,翠袖离他越来越遥远,甜蜜畅快感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敬而远之丝丝愧疚,他感觉个如此美人景仰他崇拜他,自己却因为这样那样事情抛弃她,把她美意踩在脚下,她没有错,自己也没有错,剩下只有谈谈伤感和痛苦,宛如这江南冷雨夜。
翠袖住宅院不远,章高蝉以前来过不少次,此刻到院门,却不想进去,下马就在院门外通报下,扭头却看到斜对面街上有几个长乐帮锦袍队手下,靠在路边墙上或站或蹲避雨,在嬉笑取乐。
“您来请翠袖小姐过去啊?”管家腿脚伶俐跃出门槛,却面有苦色:“可是马上长乐帮少帮主要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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