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谈公事和阵营,王天逸对尹星翔很有好感,不仅因为在长乐帮绞索套在他脖子上时候是这个人进来宣布赦免命令,更因为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是这样种纯臣个死士。
但此刻尹星翔来访对王天逸不啻于是个晴天霹雳,现在就去见帮主,要是他问赵乾捷干人怎交代?他还没和心腹商量好。
“快!你!去请尹星翔统领稍待片刻!你!拿个帽子来!”王天逸急得面红耳赤,着急,只觉手指阵温暖,伤口居然又是股热血流出来。
“直娘贼啊!”王天逸看着手里那块又被染透纱布,气得跺脚大骂。
建康飞鹰楼里灯火通明,从昆玉楼离开长乐帮头脑们又聚在这里开会。
条街上扔上把有慕容世家标志短刀,说是他们干!八九不离十不会冤枉慕容秋水,真要冤枉也没法子,反正怎样他们也不会承认。
“至于这该死伤?希望明天就能结伽止血。”王天逸恼火用手指压压那头皮上大口子,恨恨咬牙想:“要是止不,大不就说庆功太高兴,喝多,从楼梯上摔下去……妈,这锦袍队总部里楼不是很多啊,哪个楼摔下去?”
王天逸放下笔大喝管家进来,急急交代:“你知道用来训练新手那个楼吗?”
“老爷是说,经常放猪血死猪那个楼?”管家赶紧确认。
王天逸却沉思不语:“那楼周围到处是血腥和臭味,清理打扫可以,但气味天两天消不啊,这也来不及,建康很多人都知道那里是练兵沙场,说在那里喝庆功酒鬼信啊,算,就说自己撞门上,可是流高手啊,这也有点离谱,但……就这说,唉!”
王天逸这次走进来并不如以前那昂首挺胸,而是忐忑不安不停提着眉毛,他要用头皮运动来感觉帽子里头皮情况,但没每动次,帽子里头发下那只温热大虫子就好像又大份,蠕动力量也大分,王天逸跟在尹星翔身后,心也几乎要跳出来。
进灯火通明议事堂,尹星翔就自顾自上台阶,站到正座霍长风背后,剩下个心怀鬼胎王天逸站在台前,前后左右坐着都是帮派头脑。
“王天逸,情况如何?”黄山石看眼大哥,摸着稀疏胡须笑问。
“这次行刺,亲眼目睹全部过程。报告正在详细写,觉得会有惊喜。”王天逸低着头用余光扫扫在座级别,不敢全说,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得
想到这里,王天逸抬头说道:“管家,这伤是撞门上磕,要有人问,你就这说。现在把锦袍队人都叫来,要训话。”
“好!老爷。”管家马上称是,正要转身离开,突又转回来,面有犹豫他问道:“老爷,问句,这个门在哪里?咱们家,还是外面?”
“还没想好。会告诉你。”王天逸愁眉苦脸道。
就在这时,二管家屁滚尿流冲进来,叫道:“老爷,尹星翔老爷来见你,说帮主让你马上过去。”
“什?”王天逸如被雷轰,半晌合不上嘴,这尹星翔来头可太大,此人等于是长乐帮帮主霍长风贴身护卫,他不爱言辞,不爱喝酒不爱女人不爱钱财,是个除忠诚外好像没任何其他爱好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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