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马车边,岳中巅慢慢转过头,眼睛看到楼上看着他两个熟人,他转过身体,对着二人拱拱手,笑道:“多谢款待,别送!下次再请啊!哈哈!”
“这王八……”看他如此得意,章高蝉脸上也挂不住,禁不住咬牙切齿骂声。
但“蛋”字还没出口,武神舌头就僵硬,身体也趴在栏杆上,目光好像被楼下什东西牢牢缠住,再也收不回来。
街道上奇变突起。
本来最后奚落下武神和王天逸两人,岳中巅志得意满转回身来,伸手就要去拉车门,但就在此刻,背后股劲风斜地里撞过来。
那是命好,谁倒霉都是活该!”
“啊?”章高蝉抬起头,王天逸这冰冷无情评断让他吃惊,好像有点不认识看着王天逸。
“啊,说有点言过其实。”王天逸赶紧补漏洞:“江湖上还是有很多德高望重前辈,也有像您这样德才兼备雄鹰!这说,只是岳中巅和过节大!今天他也有对着来劲头。不全是对着您来。”
“和你也有过节?”章高蝉问道。
王天逸把杯中酒饮而尽,靠着栏杆身体慢慢放松,好像已经靠在那里多少年,他眼睛看着虚空,手指慢慢比划过自己脸上那道巨大伤疤,声音如同呼啸而过夜风般空洞遥远:“以前,有个忠诚傻小子,还没出山,心也和您样好。那真是受耳光还会替对方着想啊!有天他受命送回给师门寿礼,那时候他把这寿礼看得比自己命都重要,因为这是给他恩师礼物,连晚上都恨不得抱着寿礼睡觉。但他遇上个江湖上有头有脸大人物,至少,在当时,那就是大人物,碾死他和碾死只蚂蚁没什分别。而且他还是那傻瓜门派座上宾、掌门好朋友,这样个看起来、听说过无比值得尊敬人竟然直接抢寿礼。然后又,不,那个傻瓜居然不要命又把寿礼抢回来,这下可捅大麻烦,惹不能惹人物咯,什门派荣誉,江湖规矩,仁义道德,全是站在他那边!从那个傻瓜能活到现在,只能说命好。命好,那对岳中巅而言,也只会说个词:你活该。”
“小心!”
“什人!”
两个倒霉跟班也来不及叫疼,惊叫声合着劲风同时撞击上岳中巅。
因为酒色气消耗,现在岳中巅武功早
“什?”章高蝉难以置信问道:“他明抢你寿礼?他那时候也是华山大人物吧?他能明抢?那不是强盗吗?”
王天逸有些凄凉笑笑:“他这种身份怎能抢?那是青城寿礼,青城对华山而言是小门派,所以不是抢,是赏脸拿而已。拿,而且是赏脸,哈哈!”
“衣冠禽……唉!”章高蝉跺脚。
“看,这大人物出来。”王天逸朝楼下歪头。
章高蝉跟着朝楼下看去,只见岳中巅大摇大摆走出楼宇阴影,直朝街对面辆马车走去,身后是两个被武当派来跟班,个摁着腰扶着脑袋,个瘸着腿捂着肚子,被揍后连走路都走不直,却艰难想跟上岳中巅潇洒飞快步伐,哪里可能,只留下路“唉吆唉吆”呼痛声,如同岳中巅后面跟条巨大而痛苦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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