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年轻过,刀切根本就没认真听这小伙子豪言壮语,他问道:“你也是为银子来吧?你掌柜知道吗?老张那人肯定不会让你来。”
“掌柜不知道但他也不是爹妈啊唉咱也不能辈子当个跑堂啊干再好最多日后自己出去开个小饭店有啥出息富贵险中求……”小孟心情激动,说话也滔滔不绝起来,中间连个喘气空都不需要,加上他跑堂练出来嗓门,整个房间人都不由自主觉憋慌。
刀切摇着头,叹道:“你他妈知道你要面对什吗?”
“你懂?!”小孟勃然大怒:“你不就是卖猪肉吗?”
就在这时,那个纹身流氓突然跃而起冲到窗户边,边朝后面挥手道:“正主回来!快来看!”
几招刀法后,让他去偏房暂等下。
进偏房,刀切眯着眼睛就是愣,屋里有不少人,但他仔细打量对方会后,又是愣,这些人比他还不如!
屋里什人都有:有满脸横肉流氓,但从他扎眼纹身下那虚胖却不是精壮胳膊上,刀切眼就看出这人除恐吓良善怕没什其他本事;也有斜着眼睛看人“侠少”,但他那头上夸张头箍和腰里模仿慕容秋水黑色劣质长刀,刀切知道这家伙就是个未来流氓,因为他只知道附庸江湖“风雅”,却不知道江湖不是靠写在脸上嚣张和使用貌似样兵刃就玩得转;更有个脸色煞白武林才俊,但从他那稚嫩脸色、打着补丁衣服和背着手在屋里走投无路般踱步姿势,刀切只能说这小伙子大约是哪个小门派出来,在建康武林无法立足,没法子才来做这卖命勾当;更有甚者,刀切居然看到两个明显没练过武小伙子在桌子边坐着。
“还是挺有钱嘛。”刀切大大咧咧坐在两个小伙子身边,抄起桌子上水果就吃,这刻他无比放松,尽管他有在江湖里致命残疾,但他曾经是高手过,瘸子里面拔将军,在这群人里他又找回鹤立鸡群感觉。
“怎看着你这眼熟呢?”刀切心情大好朝旁边那年轻人搭话。
刀切凑过去看,却是王天逸回来,领着四个手下他走在最前面,没有穿他平常天天穿锦袍长衫,而是扮身走夫打扮,穿着短衫草鞋,腰里扎着根麻绳,上面斜插不是短剑,而是把歪头小铲子,头上戴个大斗笠,遮住大半个脸,但他额头、腮帮上能遮住半个脸膏药还是览无余,哪里也看不出曾经是建康这边叱诧风云个小头
“哈,也样。”那年轻人笑道。
看会,刀切猛地张大嘴巴,惊叫道:“你不是张川秀店里伙计小孟吗?你来这里干什?”
这话却让小孟脸色沉,他握紧拳头曲起手臂,用另外只手握着凸起肌肉说道:“自然是要杀敌咯。”
“肯定是王大立那人调唆你吧?”刀切此刻仿佛忘自己也是个江湖次品,他用过来人关心劝道:“你不会武功吧,何苦来这里凑热闹,这可是卖命勾当。”
“呸,你不也是个卖猪肉吗?”小孟叫起来:“在们家那边打架可厉害,那次个人打三个人,他们楞没逮到!腿脚利索,又年轻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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