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和岳中巅他们喝过酒,自然对能言会道他印象深很,此刻马上认出来,他指着岳中巅说道:“岳老弟,您连个雨具都没有,站着淋雨啊?还不回去?你可比不得们。”
岳中巅愁眉苦脸吼道:“吐个晚上,不出来透气是不行。”
“哦,”船老大同情点点头:“难为你们这些陆上好汉,这段日子眼见你们人人都瘦七八斤啊,嘿嘿。”
话音未落,身后却想起片异口同声叫苦声,苍松惊叫起来:“各位,怎都出来?”
却是其他五个掌门,居然都爬到甲板上来,个人边用手绢擦嘴角,边哀声道:“可怜北方人,再不上来吹风,就要吐死。以后打死也不坐船。”
,小声恨恨骂道:“老子还不想给你打伞呢!”
赶跑守卫,岳中巅握住根帆绳小心在不时被雨水波涛滑过甲板上朝前挪步,没走多远,就看见个熟悉身影,此次行动武当首脑苍松道人。
他正站在船舷边动不动,披着蓑衣哗哗朝下倒水,虽然眼睛被风雨灌得眯着,好像都没睁开过,但头却随着甲板上水手身影流动不停转来转去,像极酒楼拉二胡瞎子。
“老松,你怎不下去躲雨啊?什时候该行当船老大?”岳中巅走近苍松调笑,因为风大雨大,这戏谑玩笑却只能用内力吼出来。
“岳掌门啊。”苍松掉过头,摸把脸,终于睁开眼,他笑起来,用大吼回应道:“这风雨太大,怕出事,上来看看。”
原来武当这次战力远征,路途遥远,军心不齐,士气更是低落,为防止逃亡和保密,特地走水路而来,对这些大部分不熟水性这些战士而言,浮在大江上船就如同监狱般,逃无可逃,但船舶地方狭窄,如果武当高手和仆从门派人混杂,武当人担心自己安全,
岳中巅贴着他并肩而立,也牢牢把住船舷,却发现还是摇摇晃晃,不如苍松站安稳,低头看,不由大笑起来:“说老松你啊,真会玩啊,居然把自己捆在船舷上,怪不得稳如泰山。看来你是要和这船共存亡啦!”
原来苍松站在这种情况下甲板上也是害怕,就用条结实丝带绕过手腕和船舷木头,把两头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他就岿然不动。
苍松武功很强,但为人较为老实木讷,面对岳中巅这种油腔滑调人依然矮头,此刻无奈笑声,大声说道:“说什呢?别说这种不吉利话,小心龙王爷听见。是看风雨这大,又接近礁区,不敢大意……”
这话恰好被个正经过他们身边赤膊中年人听见,正在像飞样在甲板上滑行他噶然停住脚步,边用手抹着裸露胸膛上雨水,边大笑着拍着苍松道人肩膀说道:“道长大爷,您哪,真是没见过风浪!给您说过几遍,这点风雨那简直不值提,安全很,根本不用您老人家盯着们。们都跑大江跑二十年,对这里比自己家都熟悉,信不信?蒙着眼操船都能驶过礁区!哈哈,你们回舱休息吧。”
说话正是船老大,苍松脸色煞白嗯啊嗯,却不动半步,岳中巅大笑起来:“打赌吗?你要是蒙着眼睛操船,老道肯定马上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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