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被人行刺!”
“哐啷”声,文从云连人带椅子都摔到桌子底下去。
※※※
这次祭祖和往年不同,对慕容龙渊有着非同意味,因为他心爱儿子正在前线死战,他希望能得到祖先庇佑。
当然今年在旁人眼里看来有点小小缺憾,那就是人不齐,在苏州二夫人生病,慕容秋水又腿伤走不得路还想照顾母亲,自然不能来。
“你这人。”于叔吃惊张大嘴,但马上又失笑起来:“恰好,他出去做事,可能要后天才回来,到时候让他去见你好。”
“那好,如果不能如愿,只能给公子说。”文从云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他不是畏罪潜逃,你放心好。”于叔笑得合不拢嘴:“你需要好好睡觉。”
睡!睡!睡!怎睡得着!
文从云回去就把这个李管家祖宗八代都查,就想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来,但无所获。
他打算直接问于叔这样做打算。
听文从云说完,于叔收笑容,低头想会,然后慢慢说出文从云最不想听到四个字:“胡说八道。”
“你认为会判断不出像他那样做辈子厨子人是说真话还是假话?”文从云睡眠不足红眼立刻毫不顾忌射出凶光。
“他在诬陷老李。”于叔慢条斯理几乎让文从云要发疯,他下就站起来。
于叔笑,他用手往下压着,做请坐姿势,看文从云喘着粗气又坐下才笑道:“听公子说,也亲眼看到,你最近因为家主偏心事心情不好,又太累,吃睡都不好,所以现在你居然像齐元豪那小子样,bao躁,哈哈。”
但这正和慕容龙渊心意,他不想让虔诚祷告中有杂质。
就在他和原配起在香案前鞠躬上香时刻,屋顶突然起阵声响,还没等众人明白是什声音,声巨响,灰泥瓦砾四溅中,屋顶洞开,个持剑蒙面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下来,在家庙中心地面上个半跪,立刻,bao起直朝最前方慕容龙渊扑过来。
那速度好快,快到宛如鬼魅般,以至于刺客开始冲击后,他落地抖落尘土都来不及消散,还在那里用飞土组成个飘在空中半跪人形,就连慕容龙渊从
给于叔当管家人还能不可靠?你能查出对慕容世家血海深仇来?
文从云躲在书房里苦思冥想到深夜,才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等他被推醒,已经是日近中午,看到满脸惊恐管家时候,他脱口便问:“李管家来!?”
“李管家?老爷啊,出大事!”管家惊慌说。
“什事啊?于叔哪里有消息?”文从云问道。
“这是什样大事?你还能笑?”文从云伸出手,气得哆嗦。
“好好睡觉,你把件小事弄这大……哈哈……”于叔掩嘴笑起来。
“公子都割腿肉!”文从云拳敲在扶手上。
“公子是孝顺。阿弥驼佛。”于叔对天合什念个佛号,然后说道:“郎中都看过,只是蚌肉不新鲜,静养几日便好,你非得搞出投毒来?老夫人那好人,又久在深宅,连外边都很少去,谁会害她?害她有什好处?”
“不知道,所以才要搞明白!要带走李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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