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啊,别说只是小腿受伤,就算少条腿,人家苍松肯定是能宰小孟那种店小二。那店小二也知道,吓傻,没法再装,就冲出来,刀卡在苍松脖子里……你们想想,”说到这里,王大立微微躬身,两手合在起,摆个姿势:“那天他姿势就这样,他跪在地上,上身趴在缆绳堆上,两手起合握着把刀子,那刀子正好离苍松脖子不过两尺,他往前扑,对方就账!简直是老天送苍松给他刀口下,妈,杀鸡都没这简单!”
片惊叹之中,张川秀笑道:“是不是小孟忘尊敬您?年轻人都这样,不知天高地厚,您不要放在心上……”
“他人品有问题!”王大立怪叫声,拍着胸膛叫道:“是谁给他这条富贵之路?是谁引荐他给锦袍队?吃水不能忘掘井人是不是?现在走狗屎运,居然鼻孔朝天,对待搭不理!叫什?叫‘老王’!他娘!他是什东西?个臭跑堂!什叫得意忘形?什叫忘本?有人就是不想想自己过去,得意就耀
,怎没见过?”
“他干没几天,就去锦袍队,水战他也去哦!”
有人竖起大拇指:“他斩下武当主将苍松首级,光这颗头就赏金五百两银子啊!小子发达!”
“啥?!”没听说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个跑堂杀武当七星之苍松?他什武艺什出身?难不成是少侠微服私访体验江湖生活?”
“狗屁啊!”听到有人说小孟好,王大立气就不打处来,哪怕对方只是猜测而已,他气咻咻地说道:“他会个狗屁啊,除菜刀他就没摸过刀!”
“那人家怎能杀得苍松啊?”立即有人问道,饥渴耳朵都要贴到王大立嘴上。
王大立好像很郁闷样子叹口气,说道:“这小子运气好。听说他们在夜里从船上向武当座船上跳,这家伙又没什武艺,江上风大浪大,人家高手跳过去还能立住,你想想他这样还不就是闭着眼听天由命?能跳过去就行!反正自己那船也被司礼凿漏,不跳也得跳啊!”
“哎,听小孟自己说他可是什罗什拳第十八代传人,他说自己天生神勇哦。”绸缎庄李员外咳嗽声质疑道。
“嗯,是听锦袍队叶小飘说啊,知道是谁不?建康轻功第高手哦!锦袍队隶属高级武士,正宗!那大江血战之夜,人家可直跟随在司礼左右,人家说才是真,你们听都不算!”王大立想死踩小孟,自然要先让自己话立住脚跟,“那小孟抱着绳子荡过去,就头栽进缆绳堆里,半天没爬起来!谁知道是不是怕死不敢站起来,就在那里装死啊?要知道,那时候整个甲板都被血染红,个跑堂睡夜就有胆去和那些江湖流高手拼刀?鬼信!”
声长长叹息后,王大立继续说道:“那时候,王司礼和岳掌门领着几个高手发疯般去强攻武当主将苍松,圈保镖全跑到苍松前面好比堵人墙,和咱们人血战,苍松就在后面落单站着,就这巧,‘嗖’下,苍松小腿上挨镖,跤摔在甲板,就仰面摔在缆绳堆旁边,这时候他就和趴在那里装绳子小孟眼对眼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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