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淡淡点头，直接把话语转
百八十度，“那就不
实在是……太子哥哥太过解她。
她由他手启蒙，教导她
老师也是他亲自挑选。甚至她宫中宫人，若有不妥，穆瑾都能比执掌后宫宋皇后先发现。
周帝蹙起眉，“胡闹，你个女儿家，现在年纪还小，再过两年学骑射也就罢，学什
兵法，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再宠她，在这方面周帝还是有限度。
乱世天下三分，战场上牺牲男人多，家里重担落在女人身上，女子地位自然比前朝要高上很多。隔壁宋国甚至有过几例女子执掌朝政情况存在。
衡玉也扭过头，继续往凤栖宫走去。
宋皇后正在听内务府人禀告宫中这季度用度，宫人进来禀报衡玉回来，她挥手让内务府人先行退下。
衡玉走进殿内，宋皇后等她走到近前，把人拉到身边坐下，“看完你太子哥哥马球赛？”
衡玉已经换身常服，殿内四周都摆满冰盆，凉意习习。她刚和宋皇后说没几句话，周帝就进来。
他神色本有些肃穆，但瞥见殿上衡玉，连忙收敛脸上表情，唇畔染上笑意，冲衡玉大步走过来。
才发现素来若霜华般清冷少年，这时候就如桃花般潋滟多情。
原本已经擦过汗，但走段路，穆瑾额上又有些冒汗迹象。
他把干净手帕从袖子里取出来，递给衡玉，然后自然而然俯下身子，凑到衡玉面前闭上眼。
“太子哥哥是在和
撒娇吗？”
穆瑾略睁睁眼，还是那种哄小孩子口吻，“平常都是玉儿和撒娇，今天换换可好。”
但她个锦衣玉食公主，学习兵法做什？难道还真想上战场？
“若是玉儿想学，闲暇时为玉儿讲解便好。倒不怕传出什不好名声。”穆瑾已经换身常服，声音传出时刚好踏入殿内，话音落下，他已经来到衡玉近前。
“你就让她胡闹吧。”周帝摇头。
穆瑾低下头，那双温柔多情眸子正似笑非笑看着她，抬手蹭蹭她鼻尖，“知道自己是在胡闹吗？”
“如果在胡闹，那太子哥哥你就是在狼狈为*。”
“看完你太子哥哥马球赛？”是和宋皇后刚刚模样问话。
衡玉点头，用种夸张得像是在说相声语气，绘声绘色描述着马球赛精彩之处。即使是故作轻松周帝也不免笑开怀。
“让你这描述，你太子哥哥竟不是凡人，那风采似天上神仙般。”周帝酸，他闺女都没这崇拜他这个当父皇。
衡玉默默转移开话题，“父皇，想学习骑射和兵法。”
她需要个合理途径，才能光明正大把自己知道很多东西拿出来用。
衡玉乐，抬手认真帮他擦汗。
直到擦干汗水，衡玉才拍拍穆瑾脸颊，“擦好。”
穆瑾手心脏，他用手背拍拍衡玉肩膀，“先和宫人回凤栖宫，太子哥哥晚些再过去寻你。”
说完之后，直起身子负手而立，目送着宫人们围着她离开嘈杂马场。
待走得远些，衡玉转过身，还能看到穆瑾站在那里目送她。见她扭头看过来，抬起手冲她挥挥，方才大步往那些正等着他同伴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马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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