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功夫,那两对夫妻就冲着衡玉感激笑笑,互相搀扶着离开。从背影看过去,好像瞬间苍老十多岁,虽然衣着光鲜,但背脊却弯得厉害。
“也是造孽,独生女就这没。”荣明摇头叹息句。
他目光又转到衡玉身上,“安姐,开个心理诊所不比当犯罪侧写师赚钱吗,你怎想到要来当犯罪侧写师?”
“比起开心理诊所,犯罪侧写领域更需要。”衡玉说完,冲荣明挥挥手,先步下楼离开。
安抚活着人,这个领域有很多人在做。
软弱,能引起他人倾诉欲和表现欲,以前学过钢琴,但因为发生某些意外不得不放弃钢琴。”
“查案话,可以从两名死者经常出入哪家健身房入手。”
顿顿,衡玉又补充道:“如果从健身房查不到什异常,再去查查这两名死者以前参加过钢琴辅导班。”
刘队目光下就亮起来,如果只是从这两方面入手,他们工作量就大大减少。
“们马上派人去查。”
相比之下,她更喜欢找出罪犯,安抚亡灵。
有个探查方向后,会议很快结束。
走出办公室时,死者父母正在楼梯间大哭,想来已经看过女儿死状。
负责安慰荣明头疼站在旁,瞧见衡玉身影,个箭步冲过去,谄媚笑下,“安姐,你有空吗?这对夫妻直在哭,还说要在警局里待到凶手抓捕归案才离开,这不是胡闹嘛。”
有求于人,荣明称呼下就变成“安姐”。
衡玉听出他意思,是想自己去帮忙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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