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就摆在桌子上,衡玉微弯下腰,拿起照片翻到背面。
——手很漂亮,玫瑰衬它。
衡玉眉梢微扬,下意识看向自己两只手,同时回想起来,在她收集到资料里,莫姆在任何场合左手都戴着只干净、款式简单白色手套。
如此看来,照片
——
下班时间。
衡玉脱下警服,拎着包开车回家。
回到小区楼下时,衡玉推开车门下车,阵风刮过,留长不少头发翻飞迷她眼睛。
衡玉抬起空着右手,梳理凌乱头发。
衡玉正在对陈浩这类人群心理状态进行侧写,瞧见刘队也不意外,“刘队,你从市局回来?”
刘队不由笑,“你猜到去市办公楼做什?”
“连范局都去,估计是和D市最近地下d品交易异动有关系吧。”手里铅笔飞快写完最后个笔画,衡玉把铅笔放在旁边,抬手指着对面沙发请刘队坐下。
再次在心里感慨起对方敏锐,刘队道:“就不坐下,也没什事,就是和你说下,最近禁毒大队有行动话可能要找你去帮忙。”
在有关祁氏集团案子里,衡玉表现太过出色,如果她不是犯罪侧写师而是个单纯刑警,禁毒大队早就死皮赖脸把人给拉去禁毒大队里工作。
,“没什。”
他没让自己想法被宋松灵话牵着走,疑惑道:“也围观会儿,感觉那个男人好像也没这无辜吧。虽然翻旧账不太好,但他老婆说很多他不好行为……”
“陶星华。”宋松灵插插腰,表情娇俏,“可是亲自和陈叔叔聊过天,而且还亲自参与出警,你就是旁听会儿,能有解得多吗?当个人对另个人充满厌恶时,无论那个人做什,都让人厌烦。”
“额……”
陶星华抬手推推眼镜,下意识抿唇。
黑与白颜色交织在起。
第二天早上九点,衡玉办公室大门再次被荣明敲响——花店又次给她送来花。
这次依旧是盛放如火玫瑰。
不同是,玫瑰花上摆着不是信卡,而是张照片——她昨天在小区楼底下梳理头发照片。
不知是不是衡玉错觉,在这张照片里,她手似乎被打特写,显得格外突出,
衡玉想想,“那正好,想去趟禁毒大队,请他们帮忙调个人出入境记录。”
“谁?”刘队眼前亮,“安姐,你不会又锁定嫌疑人吧。”
“不好说,但对方盯上。”
“???”刘队后知后觉,“你是说这两天送你花男人?那不用你亲自跑趟,帮你在警局这边打申请就好,有这个权限。”
这样就更加方便,衡玉没和刘队客套,笑着道声谢。
他在大学时也修过心理学,在陈浩妻子、陈浩儿媳数落他时,脸上愤怒不像假,所以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简单。
但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以他性子也不会和个女生,为个结果死死争辩。陶星华便好脾气笑笑,“也是,还要忙,就先走。”
陶星华服软,宋松灵唇角勾起来,颇有些得意。
——
下午时,刘队从市办公楼回来就直奔衡玉办公室,站在门口把烟头摁灭,理理身上警服才敲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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