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年摇头,“傻姑娘,知道得少才好啊。”
确,在这个时代,有时候蒙起耳朵来,比起睁开眼睛要更加幸福。
不过对她来说恰恰相反。
衡玉没反驳季斯年话,但脸上还是带着不认同,季斯年无奈,“不在家时候到底发生什?连最听话你都叛逆起来。”
系统乐不可支,【以后大哥知道你做事情,会不会被气个半死。】
现在才是十二月初,不年不节时候,之前也没收到季斯年信说他要回家,时之间衡玉还挺惊讶他出现在家里。
这个时候北平气温已经降下来,季斯年穿着军装,里面加不少衣服,却依旧显得身材瘦削,眉间满是英气。
季斯年瞧见她朝自己走来,戴着皮手套手抬起,正准备扶住她,突然想起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满身都是冷气,连忙往后退开两步,担心会让她受凉。
“别碰,刚从外面回来。”季斯年解释道。
衡玉点头,顺顺停下脚步。
着个很好听名字——钟明月,却是个和曼如完全不同类型女人。
曼如是在跌落谷底后绝地反击,第二本小说女主人公钟明月却是出生富贵,生来就握有副让人羡慕好牌。
但她运气似乎越来越差,手上好牌点点变烂,她次又次反抗不公命运,却无济于事,终于彻底被命运击垮,跳入河里结束自己年轻生命。
有时候悲剧比起喜剧,更具有打动人心魔力。这次季曼玉就打算写篇悲剧小说。
季曼玉笔名在北平已经具有定知名度,小说才刚刚开始连载,就引发不小关注。
和衡玉要做事情比起来,无论是季曼玉还是季复礼,甚至是季斯年做,都算是小打小闹。她要做那些事,可是会真正改变时代格局。
衡玉没理它,马甲这种东西,还是先披着更有安全感。
至于以后会不会掉马甲,那就是以后事情。
已经到二楼,季斯年走进房间去换衣服,衡玉站在长廊等他出来。余光往楼下扫,那个蹑手蹑脚推门走进来,不是季复礼还能有哪个?
衡玉只手托腮,靠
她和季曼玉打声招呼,就领着季斯年去换衣服,边走上楼梯边问道:“大哥,你怎在这个时候回来?”
说到这个,季斯年脸色顿时冷,“和你二哥有关系。”他唇角抿,带有几分凌厉弧度,“你二哥着实是好样。”
衡玉心念动,她想到季复礼这段时间反常,“二哥是决定好以后要走什路吗?能让你都特意请假从军营赶回来,看来他决定让你和父亲都很不赞同。”
季斯年有些诧异瞥衡玉眼,神色略缓,“小妹长大。”
“是你们直把当成小孩子,什都不愿意和讲。”
今天,《明月》正好在报纸上刊登第期。大清早,衡玉就坐在沙发上,陪着季曼玉起翻看报纸。
两人才刚把报纸看完,就听到别墅外面有车鸣声响起。
陈嫂把刚洗好水果摆在衡玉面前,还奇道:“这大清早,是谁到家里?”
两分钟后,身戎装、满身风雪人出现在洋房门口,给出问题答案。
衡玉瞧清人,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季斯年面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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