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季斯年只在家里待
个晚上又消失，只留话说自己有事要忙，忙完再回家休息几天。
四月号很快到来，这天早上，邱岚在脸上做伪装，穿上长衫出门。将礼帽微微压低，就点儿也不引人注意。
暗中盯梢邱岚
人穿着有些破烂衣服坐在墙角，懒洋洋打个哈欠。抹掉生理泪水时在邱岚脸上多盯两秒，立马发现不对。
他给其他兄弟使个眼色，人回去禀告季斯年，剩下人坠在邱岚身后。
等邱岚和人接完头后，季斯年这边才命人实行抓捕。
等下属退下去，季斯年坐到沙发上，沉思片刻，他将沙发靠背上军装外套拿起来，随手套在身上，边往外走边扣上扣子。
半个小时后，季斯年回到家里。
他到家时正好是饭点，衡玉亲自过来开门，瞧见他回来，眼前亮，“大哥，你怎
突然回家？”
到家里，季斯年紧绷身体就放松不少，他迈步进去，“回来瞧瞧你们。”
走到餐桌边，季斯年又和季父、季曼玉两人打招呼。
有新欢？”
当时邱岚脸色有些不对，摆摆手就把这件事揭过去。
如果事情仅此而已，这就是场很普通风月事。但真正奇怪是，从那之后，喜欢出入风月场所邱岚就很少去，偶尔同僚邀请他，他也是推辞不才答应下来，可到歌舞厅，他只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饮酒。
瞧见下面人呈上来调查结果，季斯年敏锐地意识到不对，“舞女身份调查清楚吗，她当初为什要离开邱岚，现在又待在哪里？”
连三个问题下去，下属垂下眼，“回禀营长，
们人从她工作歌舞厅往下查，去问房东时发现她在九个月前就从住处搬走，说要南下去投奔亲戚。”
抓捕邱岚倒是比较顺利，倒是抓捕那个和邱岚接头人时，对方虽然被偷袭，反应却不慢，最后被擒住时还起同归于尽念头，拉响怀里放着迷你手雷，直接把季斯年两个下属炸成重伤，他自己则当场气绝身亡。
消息传到季斯年耳里时，他脸色阵阴沉，却也没惩罚他们办事不利，只是边让人将邱岚押回去审问，边让人将那两个受伤手下送去医院救治。
确定邱岚真有问题，季斯年对他就没那客气。
这年头，间谍旦被抓住，下场都不怎好。
为得到口供
陈嫂拿副新碗筷给他，季斯年接过，与家人块儿用晚饭。
【零，大哥回来，是为调查邱岚事情吗？】
“应该是，不过他进展可能不顺利。”
以邱岚在北平军阀中地位，如果他当真是日本间谍，定然是保密程度极高那行列，不会这容易就让人查出破绽。
不过北平是季斯年主场，只要用心查，衡玉觉着还是能调查清楚。
“不过走之前，那个房东多嘴问句她离开原因，舞女回答是为情所伤，她心仪之人家庭不愿意接纳她，还要给对方相看对象，她心灰意冷之下就打算离开北平。”
季斯年冷哂声，“也就是说，你们并未找到她踪迹。”
“是。”
季斯年也没生气，这些情报工作，他手下人也是第次开展，能做到这步也不错，不能强求多。
“继续往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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