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称呼关雅为“关奶奶”，对邓谦文，倒是习惯称呼“邓先生”。双方都是洒脱不拘小节
人，也就没特意改变称呼。
关雅伸手接过礼物，又道：“就这
次，下回上门别带礼物过来
。”
两人说着话，就到里屋。
屋子里萦绕着股中药味
齐珂道：“这个叫萝梦作者，她前本小说《明月》
读过，写得只是可以，这本小说却突飞猛进，感觉像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打通任督二脉般。”
——
此时，“高人”衡玉正撑着伞，提着准备好礼物，敲响处四合院大门。
她是过来探望邓谦文先生。
昨天，关雅关奶奶在给她寄自家做酱菜时，还在信中提句“邓先生病，大夫说是郁结于心，实不知他这般年纪，又何必折腾自己”。
北京师范大学办公室里，郁洛也在翻看这篇小说，当他看到最后，发现男主人公居然来到百年后，眼睛立马微微瞪大，拍案道：“这个设定，妙啊。黄粱梦，这是梦梦往几十年后吗？”
“怎
？子修，你可是看到什好看小说？”
个同事听到动静，笑道。
郁洛语速极快，给同事们推荐，“你们有没有读今天《新公报》，报纸上开始连载起篇新小说，感觉着实不错。以前也有小说提到过未来，但只是简单提提自己对未来展望，可这篇小说男主人公好像是自己误入未来。”
“咦，这般构思倒是精妙，也去看看。”
登内容，这心痒痒着呢。”个棋友连忙道。
“对对对，还有那篇《少年游》。”
“昨天《棉香》完结，也不知道新连载小说叫什内容。”
拿着报纸姓李老人道：“急什，老规矩，从前面往后面读。”
他慢悠悠翻开报纸，《黄粱梦》就刊登在非常显眼版面。
郁结于心。
想到如今内战再起，衡玉大概猜到邓谦文在担忧什事情。
关雅在信中只是随口和她抱怨，不过衡玉既知道邓先生生病，又没什事情要忙，就打算上门探望番。
关雅出来迎接她时，还有些不好意思，“早知道不在信中和你说那句话，还惹得你亲自上门趟。”
衡玉把手里礼物递过去，“这倒是无妨，原本也是打算过来拜访您和邓先生。”
等郁洛推荐完，他把报纸往前翻，才看清楚这篇小说作者名字——萝梦。
郁洛心情顿时就有些复杂。
——实在是，他又想起萝梦写那篇《光华》。
怀着这种复杂念头，等另外几个同事看完《黄粱梦》，拉着他起讨论剧情时，郁洛都有些心不在焉。
回到家里，他才刚坐下休息，妻子齐珂给他端来杯水，顺口就给他推荐起小说，居然还是《黄粱梦》。
“这就是新连载小说？”个老人凑过头来。
等姓李老人开始念起报纸，其他人都安静下来，逐渐听得入迷，下棋都下得有些不走心。
其他地方人也许还没那大感触，但五四运动可是在北平爆发，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耳闻，他们子侄可能都参加过那场学生运动。
反正听着小说里学生喊话，怪心酸。
而那些正在读报纸文人，对此感触就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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