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世玉拊掌，“既然姑娘都这
干脆，那
也爽快些。生意可以继续谈下去，如果谈成功也不多要，是多少钱就多少钱。”
“谢公子果
穿过人群，衡玉走在前面，李老二略落后她半步，已经变成
副随从
模样。这段距离不长，衡玉很快就走到谢世玉面前。
谢世玉直在打量她，衡玉便大大方方任由他打量。
“你就是李老板背后人？比想象得年轻很多，唔，也比想象得漂亮。”
谢世玉五官很精致，风流韵味十足。
如果说季复礼身上风流气质只是单纯由皮相引起，谢世玉就是从骨子里透出股风流写意来。
衡玉话音刚落，李老二便将目光转。
顺着李老二目光看过去，在舞池旁边，桌极好位置上，坐着个年轻男人。
他正托着腮，懒洋洋看着舞台上舞女。突然，他猛地回头，视线直直往衡玉这边看过来。
衡玉察觉到不对，立马移开目光，但李老二没她这份敏锐，和谢世玉视线撞在起。
谢世玉眉梢微扬，把李老二认
出来，随后他目光微移，落在李老二身边衡玉身上。
三分钟，始终不太敢确认。直到她打出熟悉手势，李老二才把人认出来。
李老二手里端着杯酒，慢慢走到衡玉那桌子，在她身边坐下，脸上笑看着轻薄，嘴里却压低声音，诚惶诚恐道：“小姐，失礼。”
别人不清楚她手段，李老二可是清楚。
也就是演戏，真给他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轻佻往小姐身边坐下。
衡玉脸上没什笑意，端起酒杯抿口酒，借着酒杯遮挡，问道：“你到上海快十天，几家工厂找得怎样？”
他这番话听着轻佻，衡玉回敬道：“原本不打算露面，谁想还是在机缘巧合下与谢家主见面。不得不说，谢家主对视线敏锐程度，着实让心惊不已。”
谢世玉身体僵，慢慢收敛起脸上轻佻。
谈话节奏已经落在衡玉手里，她坐到谢世玉对面，“在商言商，谢公子，想知道那两家人出价多少，在他们基础上再加半成以示诚意。”
“你对那几家工厂很志在必得？”
“有些想法，就想干脆些拿下。”
“……小姐？”李老二身体僵。
“无事，对方既然已经看到，就大大方方过去打声招呼吧。”衡玉缓缓，从容起身。
她着实没想到谢世玉会这敏锐，她和李老二只是多盯两眼就被人发现。
对方这种敏锐程度……
不像是个没有手段病秧子，反倒像是经过定训练人啊。
李老二道：“已经找到，沪市谢家您听说过吗？上任家主出事过世，现任家主谢世玉年纪轻轻却是个病秧子，根本不懂做生意，接手他父亲生意才几个月就亏损不少钱，前段时间放出风声要把手上工厂全部卖掉，举家搬去北平定居。”
“到沪市，很快就听到这个传闻，这两天也在接触那位谢家家主，但他知道不是幕后主事人，对直兴致缺缺。”
衡玉蹙眉，“他手里工厂很多人想要接手吗？”
李老二点头，“除们还有两家。”
衡玉沉吟片刻，暂时换个话题，“你约在百乐门碰面，谢家那位家主应该也来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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