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党最高行政机关就设在金陵,要在那里开展地下工作,可以说是危险重重。
柳余生笑下,“组织对在北平表现还满意吗?”
谢世玉回笑,“当然满意。你在北平开展工作之顺利,也是有所耳闻,这次到北平,还带来组织对你嘉奖。”
柳余生坦然道:“所以不是自夸,金陵还真得这种人去。毕竟经验和资历都是有,
没几分钟,柳余生也从书店里出来,左右张望眼,就发现谢世玉踪迹。
他从容走到卖煎饼小摊子前,“老板,来份煎饼。”
“好嘞,您稍等。”老板声音响亮。
很快,柳余生拿着煎饼,边走边吃,跟在谢世玉身后。
不久,两人先后走进处极隐蔽小巷子里。
这个点书店里没什人,谢世玉往里多走几步,视野开阔才发现在书店最里面,有个穿着长衫头戴礼帽年轻男人坐在小板凳上,膝盖上放着本书在翻看。
似乎是察觉到身边有动静,他合上书看谢世玉眼。
谢世玉目光瞟,发现他手里书是《梦溪笔谈》,就知道自己应该没找错人。
他往里走两步,寻找着书架上书籍,很快从书架上抽出本《山海经》。
“请问书店哪里还有凳子?”抽出书后,谢世玉礼貌问道。
给来信……说他在南京办家报社,但报社刚起步,想让去帮他……还给开不错待遇……原本都要回信拒绝,没想到啊……”
柳余生叹息,这大段话说起来也费劲,中途他咳好久,断断续续才把话说完。
主编看他咳得满脸通红,连忙劝他别再说话,先多喝些水休息休息。
总之,柳余生就这样从《新公报》报社辞职。
不过去金陵时间还得往后压几天,他要先留在北平把自己感冒和咳嗽治好。
确定周围没有人,谢世玉才缓缓转过身,笑道:“夫子同志,你好。”
柳余生脱下帽子致意,“夜鹰同志,你好。”
两个互不认识人顺利接上头。
柳余生要离开北平,前往金陵执行潜伏任务。而谢世玉是来接替他工作人。
谢世玉摆正脸上神色,此时他完全没有当日在百乐门轻浮,“夫子同志,辛苦你。金陵现在已经是们老对手大本营,你进入金陵潜伏困难重重,还望多加小心。”
柳余生瞥他眼,“在拐角。不对,是左边。”
他现在面色红润,根本不像在报社时那样满脸病容。
柳余生蹙眉,似乎是觉得有些麻烦,又不想在书店里看书,“那算,直接把这本书买下来就好。”
转身往书店外面走,把手上这本《山海经》付完钱就离开书店。
他出书店后,慢悠悠走着,偶尔还在周围小摊子上逗留。
没过两天,谢世玉所在谢家,带着不少古董和行李,成功从上海抵达北平。
谢家家底很好,老家原是北平,柳余生父亲后来去上海做生意,但在北平宅子还留着。
谢世玉早就着人收拾起老宅,如今他和母亲,还有父亲两个姨娘到北平完全不乱,让佣人把行李搬上车,他们也坐着车回到老宅。
在家休整两天,谢世玉和家人打声招呼,独自人出门闲逛。
很快,他就到家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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