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温热指节落在她额头时,已经没有任何力道,轻若鸿羽。
衡玉仰头朝他笑。
衡玉摆手,“是个姓谢商人,叫谢世玉。和他见过两面,当时又正好碰上,就起离开。”
解释句,衡玉换个话题,“大哥,你加入特务处才两年,居然就升到少校。”
季斯年正要问句“是不是觉得很厉害”,却听到衡玉说:“要照顾好自己。”
季斯年没有任何家庭背景,也不是军校生,没有背靠任何势力。
但在北平还在那位大帅手里时,他是军队新贵。现在阵营变成果党,他手里照样紧抓着权势。
“不是说吗,这是谢礼。”衡玉回道。
她这副坦然模样,季曼玉顿时没法再八卦下去。
——
这件事过后不久,季斯年抽身回趟家。
他到家时是下午,换下军装穿上常服,家人就围坐在起聊天。
但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权势是怎来。
只有比别人立下更多功劳才可以。
枪林弹雨,勾心斗角。
这十年时间,他就是这过来。
“你啊,怎越想越多。”季斯年抬起手,作势要在她额头上敲。
等到吃过晚饭,季斯年才找到机会和衡玉单独相处。
“那天他们有没有冒犯你?”
衡玉摇头,“没有,他们说要搜身,就把你搬出来。还好里面有人认识。”
季斯年点头,眉间厉色消去些,“那就好,以后再遇到他们,直接报名字就好。”
“对,那天跟在你身边男人是谁?怎不知道家小妹好事将近?”季斯年略微拉长语调,语气里含着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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