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药品厂家大业大,背后也是有靠山。
衡玉采取些手段,张市长顿时当起缩头乌龟来。
她给特务处寄去那封信,与其说是找对方帮忙,不如说是想要试探对方对她态度。
结果连着等几天,都没有等到特务处采取行动。
衡玉没什反应,倒是系统,激动得尖叫:
但问题是,张宿里可是某位大佬侄女婿,他是特务部门没错,但因为贪污腐败这种小事就问责张宿里,怕是要被那位大佬怪罪。
季斯年蹙起眉,“天玑是想们处罚张宿里吗?”
“是,不过处罚不,张宿里犯又不是叛党叛国罪名,只是以权谋利。”
只是以权谋私。
这六个字,已经足够表明陈处态度。
衡玉没多待,转身回房间。
她坐在书桌前,铺展开信纸给特务处写信。
【听闻北平市长张宿里为人嚣张,以为战筹资之名,行敛财之实。国家危亡之际,市市长如此作为实令人心寒……】
她在信中,详细表明自己对张市长厌恶轻蔑态度,最后在信尾写下自己代号,立刻出门将信寄去给特务处。
将信寄出去第二天,特务处陈处长就收到“天玑”信。
稳稳坐在沙发上。
“爹,你今天怎回来这早?”衡玉奇道。
“没什,只是商会出些问题。”
衡玉敏锐觉得,这件事应该和那个新上任北平市长脱不干系。
旁敲侧击之下,衡玉才知道,那位北平市长盯上绸缎庄、食品行等九个大商户,狮子大开口要他们工厂三成干股。
【那特务处处长是傻子吗,你送过那多图纸资料,送过那多秘密情报让对方立下大功,结果你态度表露得那清楚!!!他居然什
季斯年很识趣没有再出声劝说,只是垂下眼,嘴角笑带着几分冰冷讥讽。
他觉得,陈处真是不怕得罪天玑,或者该说,他不够重视天玑力量。
这个人,再慎重对待都不为过,结果对方已经来信表明态度,陈处居然因为不想得罪人而对这封信视而不见!
——
把信寄出去后,衡玉并没有完全把希望寄托在特务处身上。
他将信展开,立刻蹙起眉来。
“处长,天玑在信中提到什?”季斯年站在他对面,出声问道。
陈处把信纸扔回桌面,“天玑在信中说张宿里那混账大发战争财,现在在压迫商家疯狂敛财。”
这还是彼此合作那久以来,天玑第次来信不是给图纸、给情报,而是说这些事情。
而且对方在信中表露态度很明显,就是想要z.府严惩张宿里。
倒是没敢盯上季父面粉厂,大概是知道季斯年现在是特务处新贵,那位北平市长不想惹上身腥。
像他那种浑身都是破绽人,被特务处人盯上,就算背后有后台,也难保不会出事。
“爹,像这个北平市长样*员有很多吗?以前国民z.府也没这腐败吧。”
季父冷哂,“你也说是以前,以前也就是有几个杂鱼罢,今年开始情况就越来越严重,尤其是这两个月。”
说完之后,季父从报纸中抬头,瞧见那温温柔柔站在他眼前衡玉,立马拍额头,“怎和你说这种事,你快些回房间,这件事交给爹处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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