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能怎办?
只能把自己pia唧碎成很多瓣心捡起来,自己缝补好,然后再自己把它捂回温。
“爹。”衡玉突然蹲到季父面前,抓住他两只手,眼睛微亮看着季老爹,“能这优秀,都是爹教得好,而且榜样竖得好啊。”
她开始个个数,“之前西北大旱灾,爹爹多番奔走,更是拿出自己积蓄捐款。后来东北陷入战乱,爹爹也是在各处奔走,为军队筹备物资,有时候军队深入敌营,运送物资太过危险,爹爹也没有任何惧怕。”
“爹爹身为
季父露出虚弱笑容,“你等缓缓。”
他在沙发上坐下,认真理清来龙去脉,猛地抬头瞪季曼玉和衡玉,“有次过年,你姐姐说你陪着关夫人去乡下,这是不是在骗?那时候你是在锦州吧。”
衡玉笑得内敛腼腆,“真是什都瞒不过爹爹。”
季父抬手,颤颤巍巍指着她,“还有次,当时打仗把铁路炸毁,没法回家过年只能待在锦州,结果王兄让去他家吃好几顿饭,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在楼上。”
衡玉依旧笑得内敛腼腆,“是啊,这不是觉得爹爹独自人在锦州过年太寂寞嘛,后来待在楼上不见您是因为不方便露面。”
旁人也许不知道“星乐”意味着什,但季父和王叔合作那多年,知晓事情很多——
比如王叔虽然是锦州商会会长,工厂遍布整个东北地区,但他工厂暗地里都属于个名为“星乐”公司,王叔还要称呼幕后人为“少爷”。
季父有些头晕目眩,他抚抚额,“玉儿别闹,星乐负责人不是个男人吗?听王兄称呼对方为少爷。”
衡玉:“剪短头发,戴上眼镜,穿上男装,再化个妆,也没什人能认出来真实性别。”
季父吓得倒退两步。
瞒不住啊,她要从幕后走到台面。
“爹,其实是这样。”衡玉咳咳,在说出真相之前友好提醒,“爹,你最近身体都还好吧,现在你先深吸口气,再好好放松放松身体。”
季父眉梢微扬,“什事情搞得这郑重?”
说着话,把报纸放在旁,端起刚沏好茶水慢慢抿口。
“哦,也没什,想告诉你是,星乐公司老板是。”
“那你再告诉,这家里除,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
衡玉抿唇笑,不说话。
季父:“……”
他这颗老父亲心哟。
凉得好像刚在东北雪地里打几个滚。
这爆马爆得太猝不及防,季父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直很甜觉得自家小女儿乖乖在北平养病!
乖女儿贴心提议道:“爹,不然给王叔打个电话,让他亲自和你解释整件事来龙去脉。”
季父:“……”
都说到这个份上,还用解释吗?还用解释吗!
“咳,咳,咳咳咳咳。”季父被滚烫茶水烫嘴,杯子倾倒,茶水将胸前长衫濡湿。
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把杯子放回到桌子,拍拍胸前衣服。
衡玉坐在沙发上,还有心思想:她爹是真很吃惊。
能不吃惊吗?
季父心目中最乖巧最听话,除身体需要他操心,再也没有任何地方需要他操心小女儿,现在告诉他,她是星乐公司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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