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师资极强,而且经常有本地父母官受邀前来讲学,传授为官之道。
这些知识是很多家世不出众学子们非常需要,因此湘月书院有不少寒门士子。
容谦言先下马车,他今天穿着白蓝相见士子服,站定之后,回身朝衡玉伸手,扶着她从马车上下来。
衡玉今天穿着身红色锦袍,腰间坠着块通体晶莹羊脂玉,头发打理好,眉间点着朱砂,看着更像是男童打扮。
“们走吧。”容谦言牵着她往里走,书童背着笔墨纸砚还有不少书籍跟在后面。
直到天色将暗,吃过晚膳后,新鲜出炉桂花糕和桂花糖水作为饭后甜品被送上来。
容谦言陪着她吃完,就到时间告辞离去。
衡玉指着那堆已经收拾出来笔墨纸砚,“这些都是赠予兄长,兄长同拿去吧。”
这些笔墨纸砚都是千金难寻之物,衡玉就这随手给出来。
容谦言默然,忍不住弯下身子掐掐她脸,“多谢玉儿,玉儿有什想要吗?”
片刻,他走过来,用力敲敲衡玉额头,“你连说夫子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还说仰慕他人品学识?”
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仰慕个什鬼?
衡玉抬手揉揉额头,觉得她容兄长不愧是镇国公府养出来。
虽然外表温润雅致,骨子里还是带那些,bao力因素。不然怎动不动就敲她额头,掐她脸。
“话不能这说。”衡玉理直气壮,“你夫子,人品和学识肯定都差不,怎就不能仰慕。”
,还没能喝茶。
听到容谦言话,衡玉不由抬头,“兄长,你们湘月书院允许非书院中人进去拜访吗?”
山不来就她,她就去就山。
来到这湘城后,衡玉很少出去玩,偶尔出门也是去湘月书院接容谦言。不过她每次都是到湘月书院门口,从来没有进去过里面观。
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不动心不是她。
两人块儿走着,有不少同样回书院学生都往衡玉身上投注打量目光,不过没人多说什。
书院门口有门房在守着。
容谦言领着衡玉走到满房面前,衡玉脆声道:“这位伯伯,与丹夫子有约,今日特意前来书院拜访丹夫子。”
书院里姓丹夫子只有位。
衡玉拍掉他手,两只手绞在块儿,认真道:“这……兄长,想解下你们书院夫子事迹,如果你能顺便告知当世大儒事迹,那就更好。”
容谦言:“……行。”
——
马车在湘月书院门前停下。
湘月书院算是江南最大书院之,占地面积极大,依山傍水风景秀美。
容谦言失笑,小小年纪,也不知道为何诡辩如此强。
他问:“真想去?”
衡玉连忙点头,“想去,天天在家呆着特别无聊。”
“那也行,到时候记得带上《大学微言》。”
彼此又聊几句,容谦言挑本基础古诗词解析,给衡玉念诗。
“般不允许。”
“夫子邀请也不行吗?”
容谦言动作微顿,向她看来,“你在打什主意?”
衡玉狡黠道:“你夫子遍寻各地都寻不到周大儒注解《大学微言》,没打什主意啊,就是颇为仰慕夫子人品学识,想要亲自去拜访下夫子。”
容谦言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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