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信任,在她父亲战死沙场,镇国公只剩个老者名女童后,达到最顶峰——毕竟现在镇国公府荣辱,确确只系于当今陛下人身上。
所以朝堂上很多难以决断事情,当今在给镇国公写密信时,都会在信上提那两句。
傅岑收拾起自己复杂心情,
等来到厅堂见到傅岑,傅岑冷哂声,问她:“今日又去哪里胡闹,都要用晚膳才回来。”
衡玉往傅岑对面坐,“今日去湘月书院。”
傅岑来些兴致,他连忙追问道:“你去湘月书院干嘛?难道是去悟色老师人选?怎样,有什收获吗?”
衡玉端起杯子抿两口水,在傅岑催促目光下,慢慢把刚刚告诉肖嬷嬷话又重复遍。
末,衡玉眨着眼,好奇问傅岑:“祖父,你知不知道他们口中陆大人是何等风流人物?”
衡玉不知道她容兄长学坏。
明明是自己忍不住要出声怼人,最后居然还把切都归罪到她身上,觉得这件事是从她身上学来。
如果知道,她肯定得感慨句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连被君子之风浇灌茁壮成长小树苗,居然也学会推卸责任。
这实在是有些要不得啊。
马车路碾过青石地板,进入镇国公府门,最后稳稳停在后院。
好命,明明出身卑贱,却能被国公爷收为义孙,身份从此就不样。还笼络未来镇国公世女,让人家小姑娘天天念叨记挂着,啧啧。”
旁边人拉拉他,不太想惹麻烦,“你少说两句。”
容谦言往房间里走去脚步微微顿住。
他转过头,看向那个人。
阳光打在他身上,容谦言眉目柔和,若那庭前芝兰玉树。
她瞧见傅岑拧紧眉头,心下忍不住泛起嘀咕:难道这位她命中注定老师……风评不太好?
“祖父你快些开口,可别打哑迷。”衡玉不由出声催促,“难不成凭此事迹,你还是没猜错那位陆大人身份。”
傅岑瞪她眼,“急什急,你也太小瞧祖父,这朝堂上还真没多少消息能瞒得住。更何况是这种早就走漏风声事情。”
对这句话,衡玉倒是没反驳。
镇国公傅岑本就是当今陛下心腹,只忠于当今圣上人,从来不结党营私。
衡玉掀开马车帘下来,就瞧见肖嬷嬷正站在那里笑眯眯等着她。
衡玉脚步轻盈下马车,走到肖嬷嬷面前,眉梢含笑道:“嬷嬷,今日有很大收获。”
肖嬷嬷扶住衡玉,帮她理理凌乱发鬓。
听到她那激动语气,再看她那高兴神情,肖嬷嬷笑问道:“有什很大收获?玉儿能不能和肖嬷嬷说说?”
两人边往厅堂走去,衡玉边把今日之事告诉肖嬷嬷。
设想下衡玉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是什语气,又会说出什话,容谦言勾起唇角,笑容雅致,温声道:
“命好与坏,和旁人有什关系。倒是有些人,命已经那坏,怎还学不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读书学习考取功名上呢?”
看到那人气急败坏模样,容谦言忍不住笑,没再停留,直接往房间里走去。
难怪他家玉儿妹妹总是喜欢找人斗嘴,在站住“理”字之后,再把人怼得无法开口,这种感觉实在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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