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孩子怎还为夸陆大人而拉踩他呢。
容谦言手又痒,不过也非常有自知之明,“如果现在就能写出像陆大人样文章,早已在春榜有名,哪里
衡玉笑着收下他夸奖。
想想,容谦言忍不住打听,“玉儿,你认为陆大人是个怎样人?”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有为生民立命之高远追求,令人见之忘俗。”
容谦言颇为神往,有些想象不出陆钦风姿。
他瞧见衡玉书房里收录有陆钦相关文章,眼睛微亮,“与几个同窗正想着找寻陆大人文章来翻看,没想到你这里会有。”
——
两天后,容谦言和他三个同窗好友乘坐船抵挡甘城,全部住进宅子里。
把三个同窗安置好,容谦言才走去见衡玉。
容谦言笑着问她:“拜师事进展如何?”
衡玉道:“还行还行,现在正在努力刷好感。”
傅岑微微蹙起眉。
他身为国公,目前直处于养病状态,但也不是闲赋致仕,手头事情还是挺多。现在过来甘城半个月,已经耽误不少事情。
衡玉看出他为难,出声道:“祖父,如果你有要事在身,就先回湘城吧。你不放心话,可以让肖嬷嬷留在这里陪。再加上府中侍卫和婢女,不会出什大问题。”
傅岑翻个白眼,嘴硬道:“是怕你出什问题吗,是怕你胆子大惹出什大事。”
衡玉十分淡定,“就算惹出大事也没关系,绝对会站在理边。”
道阻且长。
衡玉不清楚陆钦在写下这四个字时,是种什心态。
但她给回应也很明确——行则将至。
只要方向是对,总有人要前行,总有日会抵达。
衡玉回到住处时,傅岑正在翻看容谦言写来信。
衡玉理直气壮,“当然要收录有。”
容谦言忍不住掐掐她脸颊,“能看懂吗?”
衡玉:“只是没正式启蒙,又不代表点儿字都不识。”
“真能看懂?”
“看懂点点,反正就觉得写得特别好特别厉害。比容兄长写那些厉害多。”
容谦言想到衡玉刷好感方式,忍不住笑起来。
“刷好感方式可不局限于送礼。”
“还有什方式?”
衡玉简单介绍下这段时间发生事情,容谦言拧起眉心,“这些人当真是欺人太甚!”
又夸衡玉,“这两件事做得好,陆大人不欲与他们计较,不是这些人欺到陆大人头上理由。”
傅岑:“……”
别搞得好像你真要惹事样,你这样还怎放心离开。
衡玉问:“祖父打算什时候回湘城?”
傅岑斜睨她,“你好像很巴不得离开样。”
习惯性怼她句,傅岑才回道:“也不差这几天功夫,等谦言到甘城再说吧。他外出游历,估计接下来段时间都不会再见到他。”
瞧见衡玉,傅岑把容谦言在信上提到事情复述给衡玉。
信上,容谦言说,他和几个同窗好友向湘月书院院长申请外出游历,院长已经通过。他把游历第站定在甘城。
衡玉算算时间,“按照兄长在信上所说,他后天就能抵达甘城。”
“对。还有事,不便在甘城久留,你拜师事情进展得怎样?”
衡玉摇头。还没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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