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说:“每日在官衙兢兢业业处理公务,这小子进国子监,那里有最好师资。那些夫子都教不好他,还想这个做父亲怎教!”
老夫人眼睛瞪,“你还有理,当你娘不知道国子监南院是什地方?那里学子基本都是勋贵子弟,凑在块儿怎能学好!”
老夫人坚决认为,乖孙儿不够优秀,都是被别人影响。
礼部尚书道:“帝都有名书院就这几所,以这逆子成绩和名声,只有国子监愿意收他,其他书院根本不会愿意收下他!”
老夫人哼道:“那就是你这个做爹没有用,连给自己儿子找个好书院能力都没有,看你这个什尚书阁老也是白当。”
礼部尚书脸色黑,“娘,儿子什德行会不知道吗?他这些年惹祸还少吗?再说,就算事情不是他主动挑起来,他好声好气说话,那小侯爷会和他动手打架吗!”
关键是还被揍得鼻青脸肿,他丢不起这个人!
山文华微胖身体又是抖——他爹这个老狐狸,什都看得透透彻彻。
尚书夫人抹泪道:“老爷,儿子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怎忍啊!果然不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您不心疼。”
老夫人冷哼,“文华年纪小,他不懂事认认真真教就算,你总是动手打他骂他却不教他,如果你觉得自己儿子不好,那你这老子最该好好反省。”
叫,就差摊在地上哭闹。
而他妻子和娘亲正围着那逆子温声安慰着,满脸心疼。
礼部尚书多严肃端正人,瞧见这幕险些气炸,“逆子!你又在外面给惹祸!你简直,简直……成何体统!”
气得左右张望,想看看哪里有顺手东西,他非要抄起来把这逆子顿好打。
鼻青脸肿山文华条件反射抖,两手举起来抱住头。
说着说着,老夫人脾气起来,嘴里话越来越多。
她是穷苦出身,当初人拉扯儿子长大,为母则刚,性情泼辣。怼起自己亲生儿子来,战斗力也是点儿也没削弱。
反正儿子已经变成草,孙儿才是心头宝。
老夫人就是
礼部尚书听妻子和母亲话,实在是头疼。
他年纪不小,毕竟能做到阁老,年纪也轻不到哪里去。像陆钦五十岁入内阁已经算是很年轻。
礼部尚书长子已经考取进士外任为官,家族后继有人。这个幼子是老来子,又不指望他支撑门楣,所以全家人都多偏疼些。
但疼着宠着,山文华文不成武不就就算,还在纨绔子弟道路上越走越远。
也就是现在年纪还不大,只能斗鸡遛狗,还没到能逛花楼年纪罢,不然估计也是花楼里常客。
实在是从小到大被他爹骂怕,打怕。
但想到他娘和他祖母都在身边,山文华胆子又肥起来。
他连忙把手放下来,左右瞧瞧,见没什人注意到他怂样,这才狠狠松口气。
尚书夫人抬手抹抹眼泪,帮自己儿子说话,“老爷,您这是干什呢。文华在外面受委屈,还挨那小侯爷顿揍,您不心疼自己儿子就算,可心疼着呢。”
老夫人也斥责,狠狠跺跺拐杖,“就是,官府办案还得先问上几句,你什都没解过,居然就直接认定是文华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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