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山文华挠挠头，“
们先留着到时候再放？”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人
致认可。
喧嚣过后庭院显得有些冷清，山文华抱着自己两个木箱回到书房。
夜色黯淡，月亮蛰伏群星不见。
孔明灯缓缓升空之后，白云书院众人只要仰头，视线都会定格在它身上挪不开。
旁督学住处里，余督学和其他督学身上披着薄外衣，束手立于庭院中，含笑望着天空灯火。
夫子住处里，杜卢还坐在院子里喝美酒。
他斟满杯，正要把酒往嘴里送，突然轻“咦”声，仰头往天上看去。
“们要在上面写什
字？”
衡玉开口，“正好七个孔明灯，不如就把四句训言和三条规矩都写上去。”
她提议得到所有人致认可。
字也是衡玉来写，白云书院这些学生字都还需要回炉重造。
等她提笔挥墨，写出气势磅礴、笔走龙蛇字迹后，众被兴奋冲昏
头脑少年们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清醒。
“自由活动，这个点能干什啊？”有人挠挠头，问旁边人。
“房间里有没放孔明灯，不然大家块儿放个孔明灯吧。”
“那还有烟花爆竹！”
“……你来书院上课，带烟花爆竹过来干嘛？”
“这重要吗，重要是们现在有烟花爆竹可以燃放！”
夜色中，群少年们整齐划俯身行礼。
他们喊话声不再像刚入学时那般凌乱，叠加在块儿，气势十足。
夜色已深，他们换下白色学子服，穿着简单舒适常服。
可不再需要统服饰，就能感受出他们身上属于“白云书院人”烙印。
“好好。”余督学压下脸上笑容，挥挥手道，“这晚，还不回去休息吗？”
陆钦难得晚睡，倚在窗边，静静注视着那几盏孔明灯，直至彻底消失在他视线里。
——
孔明灯燃放完后，众少年们齐刷刷盯着堆放在角落烟火。
“现在已经子时吧。”
“估计不少人都睡，燃放烟火动静是不是大些？”
——傅衡玉和他们就不是个阵营。
字写得这好，彼此对比起来也太过惨烈些吧！
衡玉压根没体会到他们心理活动。
她停下笔后，随手把笔扔在旁，朝众人打个响指，“点火，放孔明灯。”
七个孔明灯按照顺序依次排开，缓缓升空而起。
衡玉倚在门边笑笑。
她这具身体生物钟早已固定，这个点困意渐渐泛上来，不过好歹是难得集体活动，衡玉没有出席。
想想，去庭院角落折片竹叶，用修长竹叶吹奏音乐，给这黯淡又喧闹夜晚多增添些热闹。
翻找出来孔明灯有七个，制作都十分精致。不过上面还没提有字。
“谁字写得比较好啊？”
“督学，们所有人都完成入学任务，有没有什奖励？”
“对啊对啊，们书院向奖罚分明。”
余督学摇头笑，“还真没有奖励。不过可以做主，允许你们自由活动个时辰，随便玩闹欢呼。”
“个时辰后全部给安静下来，书院仆役和督学们都要休息，你们也需要休息。”
说完后，余督学就负手在身后，施施然离开学子住宿区，把空间留给众少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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