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前任国子监祭酒杜卢关系不错，趁着这次休沐日，他就去跟杜卢吐槽
下，顺便瞧瞧白云书院这地方到底有多神！
而“明礼知进退，不移改初衷”这句话，也是对“明初”二字
注解。
这篇文章很快在全帝都流传开。
白云书院名声越发打响。
国子监里，也有监生凑在块儿讨论此事，语气里带着几分向往和推崇。
国子监祭酒左嘉石过来巡视，恰巧把监生们话字不落听到
耳里。
不对啊，
们就四十个人，怎
还多出句？”山文华挠挠头，有些茫然。
“你傻啊。”他肩膀挨句，赵侃翻个白眼，“最后那句夸傅衡玉。”
寥寥十字，在石碑上铿锵有力。
甘语说道：“这句话应该是院长添上去。”
赵侃连连点头，“应该是这样没错。别忘，们这届学子可是有四十二个人，如果文章上缺有关她夸奖，那多不完整啊。”
回到自己办公房子后，左嘉石派人找来这篇文章。
他翻来覆去看，最后得出个结论——要教好学生，似乎还需要脸皮厚啊。这些夸人话，反正他是写不出来。
可文人素来清高，白云书院怎总是特立独行呢？
左嘉石摇摇头，觉得白云书院这种做法实在是有辱斯文！
太有辱斯文！
“不知道她看到吗？”有人问。
衡玉当然看到。
前段时间陆钦问她有没有想过给自己取什字，她顺口就把自己用惯“明初”说出来。
昭昭心，不改初衷。这个字寓意，和她所追求境界是完全致。
她十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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