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要把女鬼逼出来也容易。
衡玉从外套口袋里取出
个玉瓶，引动天地间灵力，右手掐成诀打在男鬼身上。很快，这只鬼魂化
向溪：“？！！”
卧槽，难道这里真
有鬼！？！
不可能，这是个科学世界，封建迷信要不得，所有特殊现象到最后都是可以用科学道理来……呜呜呜呜呜他好虚。
衡玉每往前走步，都像是踩在
浓稠血液中。她清楚自己现在正身处于厉鬼场域里。
这只厉鬼原本就心有怨念，又顺利报仇沾上人命，实力早已大增。如果再安安静静修炼十多年，估计能进阶成鬼王。
你不是要破除封建迷信吗，怎
现在是副很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样子？
如果向溪知道衡玉心中想法，肯定觉得郁闷。他胆子不大，但最近灵异向直播间很火，向溪为赚大学学费和生活费，干脆破罐子破摔，秉持着“实践是检验真理唯标准”，时常深入到灵异事件第线去破除封建迷信。
这是他第五场直播，直播时间还不久，所以很幸运直没出什事情。
衡玉正要再说话，就察觉到教学楼里阴邪之气加重，空气中还飘着淡淡血腥味，明明是踩在平时水泥地板上，却给人种踩在浓稠血液里恶心感。
“这是什味道？”向溪挠挠头，有些茫然。
翻墙偷溜进学校做直播，还当场被学校校长逮住，向溪对直播间网友解释几句，就把直播关掉，乖乖走到校长和衡玉身边。
他已经做好被训斥准备，谁想校长压根不关注他，心紧盯着衡玉。
衡玉扫向溪眼，虽然是个男生，但体质特殊，很容易招惹上些脏东西，“你偷溜进学校做什？刚刚是在做恐怖直播？”
除这个理由，好像也没其他必要深夜跑来这栋教学楼。
“不是，
在做破除封建迷信直播……”
“你已经报仇，执念消除，还要再造杀孽吗？”
回应她，只有凄厉尖叫声。然后，教学楼楼顶有道身穿校服身影如蝴蝶般飞腾而下，几秒时间，“砰”声砸在教学楼前空地上，正好倒在衡玉正前方。
那张布满血腥脸对着衡玉，是张年轻男生脸。衡玉看过照片，知道这个人就是半个月前死掉男生。在他死后，鬼魂被拘于此，夜夜要承受跳楼之痛。
他瞳孔紧缩，脸上带着浓浓惊悚之色，那个样子不像是跳楼摔死，倒像是活生生被吓死。
除这个鬼魂，衡玉依旧没感知出那个女鬼所在位置——藏得太过隐蔽，居然连她都没有察觉出来。
衡玉两手结阵，打道辟邪符到向溪和校长身上，“不想出什事话，就安安静静站在原地。”
“她要去哪里，们不跟上去吗？”向溪悄声问道。
校长正在瑟瑟发抖，听到这句话，没好气翻翻白眼，“不跟，上去只会帮倒忙。”
“帮倒忙？校长，那个美女姐姐是要干嘛啊？”
“驱鬼。”
这种特殊体质来做质疑灵异存在直播……
衡玉只能感慨艺高人胆大，没出事就是向溪以前积不少德，才能顺顺利利活到今天。
“那你刚刚尖叫什？”衡玉好奇道。
“听到你声音，以为自己碰到女鬼。”
衡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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