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把手里那个糖人
整个头全部咬掉。
衡玉：“……”
这肯定是故意吧！-
他垂下眼伸手接过，问清楚价格后取出铜板递给老人。
“
们继续往前走吧。”他对衡玉说。
衡玉举着糖人走
几步，发现悟还在盯着那糖人。
她笑问：“悟师兄这是看着和自己长相相似糖人，所以觉得不好下口？”
悟：“确有这部分原因，而且有些感慨这个民间手艺，糖人做得真很像。”
衡玉抿唇轻笑下：“那老人家，你能帮做两个糖人吗？就比照着和这位大师模样来做。”
有生意上门，老人自然没有拒绝道理。
他认真打量悟和衡玉长相，手速极快，不到
刻钟时间就做成两个糖人。
老人把两个糖人都递给衡玉。
衡玉举着依照悟模样做出来糖人，总觉得这个糖人像是像，但还是缺些什
东西。
悟默默走在旁边，瞧见某处摊子时，悟沉吟片刻：“洛主稍等。”
衡玉停下脚步，侧头看向他，眼里带着几分询问。
悟指着前面几米外那卖糖人铺子：“们过去瞧瞧吧。”
铺子前摆着几个已经做好糖人，什形状都有。
摊主是个老人，他手很巧，随意比划几下，就成功做出个精致糖人。
离开那个街角巷子，光线敞亮不少，衡玉瞧见他衣摆上有几个黑色手印，手上也沾染些黑灰。
悟自然也察觉到，他掐个净尘诀清理自己。
等到衣摆重新恢复干净，悟才看向衡玉：“不知道洛主接下来可有其他安排？”
衡玉摇头，表示自己没有。
悟：“贫僧想去杂货店买些糖果零嘴放在储物戒指里，但不知道哪些糖果零嘴比较好，想请洛主同前往挑选。”
衡玉停下脚步，直接伸手抽出悟手中糖人，再把自己糖人递给他。
她眨眨眼，笑得有几分狡黠：“为让你克服心理障碍，不介意与你交换下糖人。”
“这位无定宗佛子，你可千万不许浪费食物啊。”
在悟注视下，衡玉直接咬大口糖人，把那个糖人和尚半边头都咬掉。
悟：“……”
沉吟片刻，她眉梢微挑，从储物戒指里取出草莓酱，用草莓酱在糖人额间点出朱砂。
“搞定。”
衡玉把悟糖人递给他。
悟瞧眼这个糖人。
原本只是有八成像糖人，在点上朱砂后，似乎已经有十成相似。
察觉到有人走到铺子前，老人抬头瞧眼，发现客人居然是位和尚和身穿道袍女人。
老人愣愣：“大师，不知道你们想要些什？”
“阿弥陀佛。”悟看向衡玉，“那日从洛主手中借走捧糖果，今日贫僧还个糖人给洛主。”
原本他是想到杂货店再买糖果给衡玉，但刚刚他在喂小乞丐吃粥时，有注意到衡玉把糖人送给念。
正巧现在又路过糖人铺子。
衡玉扬眉，买些糖果零嘴吗？
“可以。”
两人并肩走着，绕过两条巷子就来到华城最大这条街道。
现在是每旬次集市日，街道上很热闹，有不少摊贩都提着各种各样吃食或者小物件出来卖。
衡玉清楚杂货店大概方位，她径直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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