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让人十分抗拒。
悟闭眼，在心中默念经文。
衡玉努力忽略手心
触感，她侧头看向那个和尚：“前辈到底是何人？
与他事情你又何必多加干涉？”
沉默片刻，那始终低着头和尚缓缓抬起头来。
张眉眼如画脸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发失态，衡玉干脆给他下记狠药。
她手缓缓下滑，拂过悟右耳耳畔，拂过悟右耳耳垂，食指在他脸颊轮廓滑动，最后抚摸上他右脸。
缓慢，而缠绵。
看着悟想动，衡玉声音有些发颤。
她说：“不要拒绝。”
在这样张脸上，那代表着‘无定宗弃徒’身份黑色符文显得无比突兀与明显。
和尚眼里划过抹沉痛之色。
他看着衡玉与悟，语速很慢：“在没有被逐出宗门之前，贫……有个佛号，名为圆静。”
语调近似呢喃。
但清晰传入悟耳朵里。
悟身体越发僵硬。
他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脸颊上蔓延开来温热。
这种温热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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