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剑宗首席弟子,觉得应该不会吧……”舞媚苦笑下,“但也想不到其他理由,就想着让佛子悟帮忙验证下,排除掉这种可能性。”
衡玉问:“你既然有所怀疑,怎不把这件事告诉剑宗。”
“只是怀疑而已,贸贸然跑去和剑宗高层说他们首席弟子可能被邪魔之气侵蚀,这得多缺心眼啊。”
衡玉被舞媚这番话逗笑:“也是。如果只是探查邪魔话,不需要找悟,自己就可以。”
她探测邪魔功法学得还挺扎实,前段时间甚至用在她师父身上。
舞媚今天穿身水红色长裙,裙摆缀满铃铛,她抬腿走进房间时,铃铛也随着她移动而叮铃作响:“是有些私事。”在衡玉对面坐下,也不跟她客气,直接上手拎起茶壶。
结果茶水倒出来,舞媚撇撇嘴:“冷”
衡玉说:“两个时辰前泡。”
她也不在意舞媚自来熟,饶有兴致地问道:“私事和俞夏有关系吧。”
舞媚啧声:“你怎猜出来。”
会上最不缺就是各种新鲜消息。
从那天之后,衡玉和悟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每天都窝在屋子里翻看阵法书,为接下来‘斗阵’做准备。
这天傍晚,衡玉坐在靠窗边椅子上,低头绘制阵法角,这是测魔阵法角。
如果是熟悉原本那个测魔阵法人站在这里,会发现这个阵法角纹路与原本纹路脉相承,在细节上又有所不同——这是衡玉在原来基础上删改出来。
“这个思路似乎具有可行性。”半天后,衡玉放下灵笔,指尖敲击桌面看着眼前阵法纹路,“要不要去找缘讨论下”
但说完这番话,衡玉又改变主意:“算,还是让悟来吧。先去找悟沟通,你这边就想想看要怎给悟和俞夏制造碰头机会。”
送走舞媚后,衡玉走回桌子边,给自己倒杯茶水。
喝下冰冷茶水,衡玉抬起指尖揉揉太阳穴。
自从那天在试剑台上起过争执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几天时间里她和悟都没有联系过对方。只是探测邪魔话,衡玉
“这还不好猜吗,俞夏近来表现确颇为古怪。”
舞媚抿唇:“其实来,是想通过你联系佛子悟。”
她虽然嫌弃茶水是冷,但见衡玉没打算重新为她冲壶热茶,只好端起茶杯喝下那已经完全冷掉茶水。
借着冰冷茶水平复心情,舞媚组织好语言,说:“俞夏给感觉很奇怪,就好像他体内有两个人存在般……”对上衡玉探究视线,舞媚轻咳两声,“只是觉得啊,没什依据。有时候待在他身边会觉得很自在很舒服,有时候又会觉得很压抑,这种感觉交织着来,让觉得非常不自在,前段时间才会经常绕着他走。”
衡玉垂眼思索:“你是怀疑,这跟邪魔有关系”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想到缘对自己态度,衡玉还是决定暂时不去打扰他。
她正准备继续钻研,门外突然传来阵敲门声。
‘咚咚’敲门声里,还夹杂有清脆铃铛声。
衡玉袖子挥,灵力打在门边。紧闭木门直接朝里打开,站在门外人影也顺利映入衡玉眼睛里。
“舞媚你有什事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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