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坦然道:“没。”他抬眼与衡玉对视,神情分外无辜与纯粹。
“看来果然有事瞒着。”
缘想磨牙:“你什意思,都说没有。既然不信任还问做什。”
“们之间情谊太塑料,所以你话只能够信半。”
缘气恼得想要直接起身拂袖而去。
她确确很好奇他近况。
“还是那样吧,这六年时间修为直卡在那里,寻不到突破进元婴期契机。”
衡玉微微拧起眉来。
以他资质,不应该如此才对。
难道还是像之前样,因为情劫没有取得重大进展,所以情劫限制他突破吗
缘仔细打量她几眼,居然都没办法从她神情里看出丝毫破绽:“不想知道就罢。”
“如果你非要说,也是可以花些时间听。”
缘险些被她气笑。
这人还真是都没有变过啊。
气人姿态简直和几年前模样。
。”
“你认不出来”衡玉眉梢微挑,托住小白两只胳膊,把它举到缘面前,让他再仔仔细细打量番。
缘:“……这沧澜大陆各种无名无姓妖兽多去,又不是驭兽宗弟子。”这也太为难他,身白毛还没什特征,谁知道这是什妖兽。
‘妖兽’二字出,小白直接炸。
好在衡玉早有准备,把将小白搂在怀里,没让它扑到缘身上咬他。
这多年没见,怎会有人性子越来越恶劣起来。
他真站起来,噔噔噔往外走两步,又转过身看向衡玉,即使是懊恼着,那双桃花眼也潋滟生情:“难道你还没吃饱”
衡玉失笑,放下幕篱重新挡住自己容貌,抱着小白慢悠悠跟在他身后。
两人路往城郊寺庙走去,缘和几个师弟都暂住在这里。
走进深林,就看到隐在林间古寺
既然都已经开口问,衡玉打算打听个详细:“那他这六年都在做些什”
“几年前封印地母气异动,戒律院首座进入封印地后,以自己血骨重新镇压母气异动。但封印地邪魔之气还是比以往浓郁不少,悟回到宗门后……”说到这里,缘沉默片刻,才续道,“自请进入封印之地净化邪魔之气。”
衡玉微微愣:“所以他这六年时间直待在那里”直待在那生机枯无、入眼尽是邪魔之气封印地吗
“对。”
衡玉沉默下,又问缘:“你是不是还有什事情没告诉”
“你说怎就管不住这张嘴呢,非要自讨苦吃。”
衡玉笑起来。
她笑时候是真好看,眉眼间清冷被略去不少,春晖浮上她眉梢,眸子干干净净得仿佛能倒映苍穹。缘盯着她看几秒,又忍不住叹口气。
“悟情劫过得怎样”
衡玉这回没有再掩饰,开门见山问道。
“……闲着没事带只小妖兽出门干嘛,这是神兽。”
“神兽”缘诧异起来,仔细打量半天,瞧见小白额头那个小角,恍然大悟,“独角兽啊。”
衡玉懒得再理他,默默安抚起炸毛小白来。
缘等半天,茶都喝两杯,还是没见衡玉问出口。他轻叹下:“只问近况,不问其他人”
“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区别。”衡玉神情淡漠,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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