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喜欢啊。”
他就是喜欢，并且享受着她偶尔恶劣
模样。
往沐浴侧室走去
悟听到这句话，险些
个踉跄-
今天是除夕夜，穿衣自然该喜庆些。
衡玉挑件红色长裙穿上。合欢熏香已经熏好，她拂袖之间，香味便铺面而来。
衡玉瞧着他这可怜兮兮模样，只觉得被什
东西挠得心尖发痒：“是不是很难受。”
悟沉默片刻，低低“嗯”声，克制吻在她唇角辗转。
衡玉想凑过去吻他，但怕他更难受，便将手指放在他颈侧脉搏上轻轻抚摸，她感受到他颈间有薄薄汗。
两人在寒冷庭院里站立许久。
院子角落那丛竹子被寒风刮得簌簌作响，似乎也有些受不住这样寒冷。
清清冷冷，却又勾人得很。
真漂亮。
悟原本是攥着她手腕。
见她要乱动，他干脆将她手腕递到唇边。
轻吻。
她手落到他脊背，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现在身体有多紧绷。
“你看，身体反应是骗不人。”
悟声音沉闷下来。
他说：“洛主，你怎能这般坏。”
衡玉笑得在他怀里直颤抖，笑得手腕间那串铃铛不停摇晃。
悟轻叹下，任由她胡闹。
椅子只有两张，两人各自在对面落座，小白被直接扔在桌面上。
吃完这有些单调年夜饭，悟要先去佛殿更换香烛。
衡玉说：“等你忙完，直接去小湖找
和
也想取悦你。
这句话如惊雷般在悟耳边炸开。
他身体越来越紧绷，身体热度也越来越高。
对上她视线时，他喘口气，用已经有些冒汗掌心挡住她视线。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只好抱她。
用力地，借着她体温，来缓解自己血液里沸腾。
用木梳沾取桂子香梳头油，慢慢将自己头发梳顺，衡玉才朝厨房走去。
悟沐浴完就赶过来，眉间都还挂着细小水雾。
他正在摆弄碟碗，桌上素菜都是他做。
衡玉轻手轻脚走到悟身后，还没开口吓他，悟先步转过身来，将手里碗饭递给她，平静道：“坐下吃吧。”
衡玉伸手接过碗筷时，还不忘摸摸他睫毛，把挂在他睫毛和眉间小水滴都拂去。
但悟体温直不曾降下来。
衡玉眨眨眼，问他：“要帮你，还是打算再去重新沐浴遍。”
悟吻吻她眉心：“不要再继续坏下去，贫僧去沐浴。”
衡玉被他这句话弄得大笑起来。
笑得前仰后合，闭合衣襟都散乱不少，整个人呈现出难以言喻艳色。
轻咬。
轻吮吸。
衡玉被他磨得实在受不：“你是不是吻错地方”
悟松开她手腕，用已经渗出薄汗额头去蹭她额头。
蹭着蹭着，眼眶越发湿润。
叮铃叮铃——
铃声脆得惊人。
铃铛声嘈杂过头，悟伸手扣住她手腕，不再让她乱动。
这样来，两人距离便分开些许。
借着院子里黯淡光线，她看清他眼眶湿漉漉，眼尾片殷红。
“洛主。”
他轻轻喊她名字。
声音沙哑。
见她没应，他又压着声音再喊声：“洛主。”
衡玉头枕在他肩膀上，鼻尖都是那清浅雪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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