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动动唇角,似是想说些什。
但还没能够出声,已经被衡玉用唇封住后续
悟尽力保持镇定与冷静,声音有些闷:“贫僧有吗”
他隐在里衣底下肌肤,因她刚刚那句话泛起灼热温度,见她没回答,他委屈地用额头去蹭她。
衡玉顺势躺回床榻上。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感应到舞媚站在院门外徘徊。”
黑色药汁在白色里衣领口晕染开,脏片。
衡玉扯起自己领口,对悟说:“你惹祸,记得洗干净。”
“嗯。”悟神情无辜,深邃眸子里却带着灼人艳色,“洛主,你今日有其他安排吗”
“……没。”
“贫僧今日也没。”
他抱着衡玉往屋里走:“送你回去穿鞋换衣服,下回不要穿着里衣走到外面。”
“院子里没人。”
“嗯,还是不要。”悟温声说,见她并没有把他话放在心上,悟也不再重复说遍惹她心烦。
将衡玉放回到床榻上,悟说:“你在这等等,贫僧去把药端过来。”
她伤势还没彻底好全,还得日日喝药。
来。
她半眯着眼伸手去捞悟,结果手捞个空。这下衡玉彻底清醒过来。
她赤着脚走下床,探出半边身子看向院外——没看到人。隐隐听到厨房传来细碎动静,衡玉两手抱臂,踱步到厨房门外。
悟正坐在小板凳上熬药。
药已经差不多开,雾气自陶罐孔升腾而起,又大面积散开,阻隔他视线。
悟身体微僵,下意识就要起身。
衡玉伸手把他重新拽回来:“没关系,不在家。”
重色轻友是个极好品质。
她才舍不得她家悟去泡冷水。
悟眼里染上星星点点笑意,那抹笑意慢慢扩大,眼角眉梢尽是惑人艳色。
他忙起来时是真忙,但如今邪魔被打得暂时龟缩,他位化神修士不需要在外盯梢,自然难得有空闲。
“嗯……”衡玉拉长声音,“为什非要选在白天。”
她不是抗拒,她就是没想明白。
悟顺着她话想想,凑过去吮吸她那泛红耳垂:“你喜欢话,两个时间都可以。”
衡玉心跳失序,嗓子发干,咽咽口水后将他前段时间说过话还给他:“佛子,不可纵.欲。”
若不是惦记着熬药这件事,今日他也不会起得这早,留她个人在床上。
悟端药过来时,衡玉正盘膝坐在床塌边,握着木梳梳顺头发。
悟伸手接过那柄木梳,他捧着她柔顺头发,慢慢帮她从头顺到尾。
梳好头发,药也刚好放凉。
其实今天药并不苦,他往里面加冰糖后,药汁甚至泛着淡淡甜意。但悟还是按照往常习惯去喂她,喂完后才用干净手帕帮她擦掉从唇角路滑落脖颈、滑进里衣药汁。
衡玉扒着门框,瞅他很久才被他发现。
悟顾不得看顾陶罐里药,起身迎向她,视线自她赤着脚掠而过,知道她已经养成习惯,没出声说什,只是突然将她抱起:“怎跑出来”
“出来找你。”
“下回直接在屋里喊声就好,贫僧听得到。”
悟瞥眼火烧得正旺火堆,神识稍动,下刻,火焰全部熄灭,药已经顺利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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