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点头：“对，
跟着你。”
悟九岁下意识压低声音，试探性问道：“不会被师父发现吧。”
“又不是什
坏人，不怕他发现。”衡玉笑，“而且，他不会发现
。”这里……毕竟只是
场幻境。
圆苍掌教完全是初见时模样，眼前覆着白绸，跪坐在佛像前敲击木鱼。感应到悟九岁过来，
他那时候偷偷听
耳朵，就在心里想，如果他也有守护灵就好。
他不需要守护灵教他科举，不需要守护灵帮他教训坏人，如果守护灵需要，他还可以给对方很多很多好东西，只要对方能陪着他让他不那无聊就好。
“嗯……”衡玉想想，用沾着雪花手去抚摸他小光头，“勉强算是吧。”
勉强悟九岁抬眸瞅她眼，不管是不是勉强，但现在有人陪着他！
“教你堆雪人”
个人
悟九岁下意识扭头看向衡玉。
衡玉朝他眨眨眼睛：是，这场幻觉只有悟九岁能看到她。因为她考验只和他有关系。
悟九岁不知道是怎想通，瞬惊讶后，朝衡玉扬起个柔软笑容。
他这回没拒绝缘，跟着他们起在广场上堆雪人。
才想起来另件事：“阿弥陀佛，施主，还没问过该如何称呼你。”
“叫洛主吧。”衡玉说。
“洛主。”悟九岁脆生生喊道，唇角不自觉上扬，“洛主称呼为悟就好。”
这笑时，有个若隐若现酒窝出现在他唇角，眉间那点鲜红朱砂越发显眼。
他刚想开口说些什，远处突然传来阵叽叽喳喳声音。
“好！”悟九岁用力点头。
只能说悟学习能力从小到大都很好，她稍微示范下，他就已经熟练掌握堆雪人技巧。
将从厨房顺来胡萝卜插到雪人鼻子位置，这个雪人就算是大功告成。
悟九岁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杰作，有个师兄急匆匆朝他跑来，告诉他掌教有请。
悟九岁正准备过去找他师父，余光扫见衡玉，他停下脚步问：“洛主，你要跟吗”
可是缘他们玩得疯，全部只顾着自己玩，悟九岁从来没堆过雪人，他捧着团不大雪球，孤零零站在外围注视他们，想观察缘他们是怎堆雪人。
“教你。”衡玉说，走到他身边蹲下，开始滚雪球。
悟九岁撩起小版僧袍衣摆，蹲在她身边看着她动作，突然低声道：“你是守护灵吗”
“守护灵”衡玉诧异。
“不是吗”悟九岁有些委屈地扳扳手指，“缘他们前几天偷看人间话本，那里面书生有个守护灵，只有他能够看到守护灵。守护灵陪着他不让他无聊，还教他科举，帮他教训那些对他不好坏人。”
“悟悟，你怎又坐在那里翻看经书，过来起堆雪人啊！”远远地，个粉雕玉琢小和尚大声喊道，他裹得非常厚实，整个人看上去圆滚滚像团球，于是就更加可爱。
从他眉眼，衡玉大概认出他身份：缘小时候。
悟九岁右手托腮，无奈叹口气。
衡玉听到耳边叹息声，实在忍不住，别开头压着声音闷笑。
等缘九岁走到凉亭边上，他看也没看衡玉眼，直奔悟九岁身边，要伸手去攥悟九岁：“你个人待在这里多无聊啊，快些走快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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