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大小姐吧，”林清薇说道，“昭昭是妹妹，是二小姐，喝点水。”刚刚半个下午说
话
林清薇笑着说道，“认识多少？”
“不知道。”昭昭摇摇头，“庵堂，如，月两个字认得，昭认得，还有林，佛经里面字就很难
，很多都不知道。”
“佛经里字有些难。”林清薇浅笑着说道，“找
找，启蒙时候诗词，当时都是娘教。”
昭昭点点头。
在珊瑚从夫人那边回来时候，看着小姐正在念着首诗，“曲项向天歌……”
这样近距离，林清薇可以看得到昭昭睫毛浓密纤长得不可思议，小嘴粉嫩嫩像是花儿样，现在睡够不困，黑白分明眼睛又精神奕奕睁得圆溜溜。
林清薇笑笑，觉得有个妹妹感觉还挺不错。
取过来衣衫，林清薇先给自己穿上衣服，本来要给昭昭换衣服，结果看到对方自己穿好衣衫。
昭昭仰头看着林清薇，“在庵堂里都是自己穿衣服。”
“去取水，你在房里等等。”
眉头舒展开不说，就连泪水也止住。
林清薇生疏地用手臂拍着她背，小姑娘似乎更安心，呼吸均匀起来。
林清薇本想着陪着她，没想自己睡觉，结果就在床榻上不知不觉睡着。
等到醒来时候，就看到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昭昭笑起来，高兴地喊道：“姐姐。”
昭昭刚醒差不多刻钟，她也不乱动，免得打搅姐姐，会儿看看墙壁上裂纹，会儿看看帘帐上绣纹，在心中可惜没梦到小鱼。
珊瑚咋舌不已说道，“小姐，这对孩子也太难吧……”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昭昭这首诗从头背起，语言十分流利。
林清薇看着珊瑚，笑着说道，“昭昭很聪明。”
林清薇从未教过人念书，不过她觉得昭昭应该是属于聪明人那列，记忆力很好，只读两三遍就可以背下诗词。
珊瑚笑起来，“那以后小姐可以教会……昭昭小姐起读书。”
昭昭听话地应和，“好。”
林清薇去趟厨房，拿来热水，用屋里凉水混成温水，和小姑娘起简单洗漱。
洗漱完又没到晚饭时间，林清薇平时爱好很贫瘠，因为脸上胎记，爱好就是看书，她看着小姑娘直看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
想半天，不知道陪孩子干什
，林清薇就说道，“教你念诗好不好？”
“好啊。”昭昭歪着脑袋，“应该认识几个字。”
不过昭昭并没有特别失望，因为根据昭昭经验来看，中午午睡是肯定梦不到小鱼，只有晚上睡觉才可以梦到，而且不是每天都可以梦到。半个月时间，昭昭共梦到过三次会说话小鱼。
昭昭很想很想今晚上梦到小鱼，她想要谢谢红尾小鱼，又想和所有小鱼儿们说她有多开心！她刚刚在姐姐还没有起来时候，她好偷偷求佛祖保佑，双手合十在床上磕头，希望佛祖保佑她晚上可以梦到小鱼。
林清薇起身，被子从她身前滑落，身上疲惫扫而空。
她其实这路上都没怎休息好，有些认床，没想到居然和昭昭起睡觉，反而睡得很好，身子骨都舒展开，侧过头问道：“睡好？”
昭昭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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