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听到如何抱住林鹤腿求助,最后被林家收养,钱宝儿才长长松口气,拍拍胸膛,觉得好险。
岑薛青看着昭昭说话时候,会偷偷看自己,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难怪她觉得这孩子早慧,按道理林家就说不上富裕,林昭也算是官小姐,何至于如此早熟,原来还有这个原因。
甚至林昭把来龙去脉说得这清楚,岑薛青知道,这孩子有小半是说给自己听,林昭显然还记挂着学医事,想要告诉自己,林家人对她有恩,她非常想学医,目是为治姐姐。
有钱宝儿在场,岑薛青不好说林清薇胎记之事,等到把钱宝儿送回钱家,马车里单剩下两人,岑薛青坦然说道:“确实会些医术,不过刚刚你姐姐脸上胎记看,没法子医治,这样话,你还是要跟着学医吗?”
昭昭坐在窗边,因为马车始动,外面风呼啦啦地往里灌,她这会儿把脑袋上小帽子结绳系得紧紧,红色丝绦被风吹得扬起来。
来县令断案是这样个流程。
坐在马车上时候,钱宝儿还在想着丢瓜案:“以前在京都里听过不少案子,早晚有天你爹爹也会做个人人都称道好官。”
钱宝儿话让昭昭抿唇笑,“会。”说完之后,昭昭又问道,“你以前住在京都?”
林家是从京都来,昭昭对这个地方有些好奇。
钱宝儿本来就爱说话,现在直接小嘴叭叭叭,把全家人情况,包括她为什来郧河县说得是清二楚。
昭昭长睫在风里颤颤,“姐姐脸上胎记还有哥哥腿知道会很难很难。”
她说话很慢,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岑薛青,“京都是国都,汇集最厉害人,娘告诉过,还请过宫里太医,也都没有找到治疗办法,想学医是为看看自己能不能找到办法。”
岑薛青看着雪团子样小姑娘,对方眼眶发红,要不是被风吹走部分眼中水汽,只怕这会儿泪珠子要滚落。
岑薛青叹口气,脸上也出现颓唐神色,“哪儿有那容易呢。”
看到岑夫子
钱宝儿祖父钱老太爷是县里头头份人物,年轻时候北上打过匈奴,南下征过摆夷,甚至还渡洋打过倭寇,等到天下太平之后,钱老太爷也不等着帝王对他有疑心,直接放权甚至告老,坚决辞官三次之后,甚至不留在京都,直接带着媳妇就回郧河县里住着。
至于说钱宝儿为什会到郧河县,是因为这位钱家如珠似宝养着小姐早些年在京都里总是生病,位云游和尚看过之后说她在京都里水土不服,需要在故土之地生活至少三年,三年之后会不药而愈。
钱家人把钱宝儿送入到郧河县之后,果然钱宝儿不再生病,想想,家人决定把钱宝儿留在郧河县,毕竟三年时间不长,等到时候回到京都也才十岁。
钱宝儿母亲本来也想来郧河县,只是家里大儿媳妇怀孕害喜得厉害,晚点又要给二儿子相看,京都里堆庶务,就只能够把钱宝儿留给钱老太爷和钱老夫人照看。
钱宝儿叽里呱啦地把所有来龙去脉给说得清二楚,又问起昭昭来历。等到听闻昭昭是拐卖,啪嗒地掉眼泪,小手搅在起,身子微微前倾,心里头直为小伙伴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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