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儿眼睛滴溜溜看着那位男子,那位青衫男子见着钱宝儿,别过头走开。
钱宝儿噘着嘴,对着昭昭小声说道,“怪人。”
没曾想过会儿那位男子走回来,手中捧着大把狗尾巴草,狗尾巴草毛茸茸,男人温和地笑笑,发黄指尖灵巧用狗尾巴草编草编。
“多谢两位小姐。”他给钱宝儿与昭昭两个模样草编。
钱宝儿刚刚还觉得这人怪,这会儿拿别人草编,就兴奋地说道,“
何管家继续说道:“且不说因为昭昭,才有带路,林二小姐那天在行伍里就起到定心针作用,那群人看着小姑娘丁点大坐在马上都不吭声,哪儿好抱怨什?再则就是,林二小姐真是少有聪慧且会说话,很多事情她来开口,胜于林大人开口。”
岑薛青想到何管家话,摸摸昭昭脑袋,昭昭总说想要头发浓密,她觉得小丫头操心太多,肯定是没有钱宝儿头发浓密。
两个孩子动静,正为互补,岑夫子表面上对钱宝儿凶巴巴,实际上对两人视同仁,只是昭昭懂事,说话温和些不打紧,对钱宝儿太过于温和,她就要蹦三尺高。
岑夫子对着昭昭吩咐道:“那你现在少走些路,下午到村里,肯定不能直坐马车。”
“好。”
,被母亲压在床上足足天不许下地,第二天也只让她在屋子里活动。
三天时间,昭昭大腿内侧擦伤结好痂,身上虽然还酸胀难受,但是直坐着不动反而更难受,如果要是天多多活动些,那种酸酸涨涨感觉在晚上会削减不少,于是第四日时候,昭昭就去钱家读书。
岑薛青减昭昭练字功课,甚至让她背书也不用在屋子里,拿着书在院子里圈圈地走心中默背《药经》,岑夫子吩咐昭昭这段时间不要久坐,适当多活动可以促进肌理循环。
钱宝儿在屋子里奋笔疾书,她想要快快写完出去和昭昭起玩耍,但是字要是写得飘起来,会得到更多功课,只能够压住跳脱性子,对着字帖笔划临摹,让自己字与字帖上银钩铁画靠近。
岑薛青考考昭昭背诵得如何,露出笑容来,“和宝儿玩去吧。”
“你和宝儿都不要离车夫还有丫鬟们太远,别到处跑,注意安全知道吗?”
钱家车夫还有宝儿身边丫鬟都是会武,两人要出去玩,不用另外带侍卫,只用这几人就够。
昭昭再次点头。
中午吃过饭,昭昭与钱宝儿就坐着马车往桐花村去,因为石拱桥毁,走到半,他们换条路去桐花村。
在路上,遇到位马车车辙坏中年男子,男子和钱家车夫求助,钱家车夫看车辙之后,就帮男人换个好备用车辙。
昭昭点点头,和岑夫子说道:“夫子,下午时候,和宝儿准备去桐花村。”
岑夫子奇道:“去桐花村干什?”
“宝儿有些好奇那天晚上经历,想要坐着马车重走遍。”
岑薛青在前几天和何管家私下解那天夜里昭昭表现,何管家感慨说道,“家小姐同说,林二小姐何必去受这个苦,林大人自会把事情处理妥当,依看,那天夜里,林二小姐可缺不得。”
岑薛青当时问道,“为什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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