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炭笔颇为有趣。”沈岚顺手抽出支,想到可以用来直接给绣样打底
赵翊林表情有些困惑,诚实说道:“母后你说得不懂。”
沈岚说道,“这部分关于行商价格之类事情你可以问问你小舅舅,他同说过,就像是只无形之中手,会自然而然调解价格,想个例子,譬如说汪贵妃现在极其厌恶绿色,这消息现在还没有传出去,旦传出去之后,绿宝石价格就会下跌。”
“物以稀为贵,如果市面上特别容易就买到郧河砚,价格自然而然就会下跌。若是郧河县品质不够好,就算是开始被太傅用过,被国子监祭酒用过,最后价格还是立不住。”
“无论是绿宝石还是这等较好砚台,其实与百姓干系不大。价格都太高,寻常百姓买不起。若是有干系,那就是对郧河县有好消息,若是郧河砚卖出高价,文人追捧这种砚台,当地百姓也会富足些。”
听沈岚这样说,赵翊林点点头,等到更多关于行商事可以问问小舅舅。不过他有个疑问,“为什贵妃娘娘极其厌恶绿色?”
那样,墨色香浓。
“上次听你舅舅说,等到年后就让郧河与翔安合并,林鹤这刚权力大些,就有郧河砚,也是他时运。”
“想,时运不仅仅如此。”赵翊林难得露出窘态,“儿臣想要帮帮这郧河砚扬名,只是……儿臣心中又有些犹豫。”
沈岚愣,继而笑着摸摸儿子面颊,“你若是想做就去做何至于犹豫?”
“儿子是不是太任性?因为与林二小姐有通信,所以就帮郧河砚走捷径。”
沈岚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捏捏眉心,无奈地说道:“她让人制批花笺纸给三皇子,里面用图案是竹、兰还有松柏等物,全部都是绿色,因为花笺纸很多,那段时间他所有纸都是这种花笺,前段时间不是说你三哥病场吗?就是因为见着绿色花笺,他就觉得难受,若是见活物还好,见着和花笺那样绿色死物,就反胃难受。”
赵翊林想到件事,似乎是三哥书都是用这种花笺抄,入眼绿色,三哥病,许是厌恶上绿色,连带汪贵妃也不喜绿色。
赵翊林觉得三哥有些可怜,他也学着母后捏捏眉心。
对赵昶安处境是爱莫能助,沈岚只能够转移话题,继续说道:“小姑娘还给你送什?”
赵翊林把所有郧河砚归拢到块儿,然后拿出不少炭笔。
沈岚失笑着说道,“你想太多,你说这砚好不好?”
赵翊林点点头,自然是因为好到极点,他才不忍让这样好砚淹没。
“若是没有你,这砚想要卖个好价格,只怕需要走很长段时间路。你若是把砚台送给朝中几位文臣,这郧河砚立即就要扬名。”
这也是赵翊林犹豫地方,林昭送过来砚不少,足够他把这些给送出去,旦朝中重臣都用这种砚,自然而然就会风靡起来。“为什定要卖高价。看林二小姐书信之中提到,这种石头颇多。”
沈岚笑着说道,“石头再多也是有限。总有用完日。而且这砚目前好于最好砚,那价格就低不下来。如果有天低下来,自然就是因为这价格就应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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