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汛愣,没想到父亲竟是说到这个,他下意识地就想要否定,结果看到林鸿恩摆摆手。
“你先不必反驳,你去问问看你媳妇,还有你岳父岳母,二房在离开京都之前该带也都带,最多是嫁娶时候,公中替两个孩子……三个孩子吧,还有个收养林昭,出嫁娶礼金。”
林汛得到父亲话,和妻子元氏说,元氏几乎是立即就同意,若是分家,总不至于老太爷还让自家丈夫让出如今官位,加上这几乎都是他们大房,尤其是寸土寸金京都里这宅院就值不少钱,所以公中给出三个孩子礼金,拟定每人千两银子,共再出三千两银子,就算是大房二房彻底地分家。
林家分家分得很快,这分家几乎让别人也意识到,郧安砚林汛手中也没有。
祁赟之本来想问女儿,绿宝石涨价还需要等段时间,为什不先买郧安砚,这郧安砚尚未扬名之前,可以说是钱不值,现在有欧旵和昭苏先生,直接超过市面上红丝砚,成为砚中极品。只是正好女院开课,祁明萱去女院,等两天之后,祁赟之就懒得问,就当做是祁明萱忘这件事。
些期望,但是鹤儿是你弟弟,你又不想要这个弟弟,关键时候又还想要从弟弟身上拿好处,哪儿就这好事?”
“现在郧安砚卖很好,若是这是他私产,你是不是觉得这还应当并入到林家里?不得有他私产?”
林汛臊得脸上发红,这话直接说到他心中隐隐所想,既然没有分房,怎都是林家族中家私。
林汛脸红还因为他已经是三品大员,许久没有这样被训斥,就连板正欧大人也不会这样直白训斥。
“你若是但凡稍微留心下,便会知晓他虽然只升半级,但是……”其实林鸿恩想说是,林鹤被建安府潘曾毅看重,倘若是潘曾毅退下,他就会接手建安府,潘曾毅年龄已经大,只怕要不五年时间,林鹤就可以擢升为正四品知府。潘曾毅写那封邸报,甚至入太子眼,林汛看不上弟弟,甚至有可能比他更有造化。林鹤心为公,毫无私心,周家那多银子分厘都用到实处,郧安砚卖得好,定然也是官银。
现在祁明萱与人交谈,也说郧安砚,她含笑应下,心中只是纳闷,郧安砚是什?
林鸿恩闭上眼,他是想要说这些消息,但是林汛摆明不想听,也听不进去,那说又有什用?
林汛等半天,结果只等到父亲说道,“不说也罢。你觉得鹤儿是郧安县令,不送你郧安砚,太过于落你面子是不是?”
林汛磕头,苦口婆心说道,“父亲,您不知道,礼部本来就是清雅之地,而欧大人更是朝中清流之首。这郧安砚是太子赠与欧大人,欧大人还请昭苏先生雕琢,可以说都是无价之宝。欧大人上次推崇王真人画作,让王真人画作从无人问津到千金难求,这郧安砚接下来定然是京都里人人议论,弟弟是郧安县令,这本来就是他那边出,只怕还有不少人要同孩儿来讨要。”
林汛自觉自己已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补充说道,“若是拿不出郧安砚,不是落儿子面子,也是整个林家面子。”
“那就分家吧。”林鸿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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