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芷蔓也就放下
这
节，打算多看多想，古人也常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思多想早晚会有妙句。
而京都里新
正好是下学
时间，甘露玟就被黎芷蔓拉着手到外面。
“是，这样味道才对。”黎芷蔓轻声说道，“你这香调得真好，是雪后寺庙香火，花田烂漫，偏偏又带着暮鼓晨钟肃穆，带着点冰凉冷意，很独特香气。你想家？”
甘露玟点点头，“
收到友人信。”
黎芷蔓说道，“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对，你信中写什
？”
“写女院之中些事。”
年半后秋闱下手。送他场青云路，让他去做云州知府。”祁赟之冷笑着，最妙是，女儿还知道当年题目，没有舞弊案，也让这场舞弊成为定局，最好再让太子也在这舞弊案里污名声。
或许是这个郧安县总是破坏她好事，让祁明萱也十分讨厌，想到就生厌，听到父亲安排，点点头。
这个冬天，整个京都注定因为两种花露，还有各种玻璃器皿而喧闹。
富贵人家都订购上大块玻璃用在书房里，不少人发现用这个，寒冷天气房屋紧闭情况下，屋子里也亮堂堂，原本只是用在书房，后来就有人把家里每处都安装上玻璃。要是嫌弃太亮，直接做上布帘，把帘子拉上就好。
原本有些阴郁冬天，因为玻璃窗而明亮起来，女人们做绣活都不用担心伤眼睛，可以既享受屋子里暖，又能够清楚地看清楚细细针；读书人觉得方便，可以读更长时间书，而不用担心看不到；就连老太太们也喜欢，屋子里亮堂堂，少阴暗感觉。
“那你别写。”黎芷蔓直接说道，“你也说，你那位手帕交，也没办法来京都。”
“可是……”甘露玟表情为难，“她似乎很想知道。”
黎芷蔓干净利落地说道：“那也不写，难道你有办法让她过来读书？多写写别事，直绕着女院算是什。这事情有经验，家祖母养过旁支族里人，当年也是反复询问，其实说白还是想要来女院，在暗地里使劲儿呢。”
甘露玟听着黎芷蔓说，也觉得对方书信太过于迫切，就说道，“那就说说看花露好，可以告诉她这边是怎调香。云州应该也可以买得到玻璃和花露。”
黎芷蔓是被祁明萱抢走诗词那个，她开始总觉得自己东西被人拿走，见着祁明萱就心中难受，还是甘露玟开解她，“古人都曾言，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你若是难受，应当多想想，如何写出更多诗词。”
价格不算昂贵玻璃销售量直很大，而看起来不起眼花露，也是让沈家赚得盆满钵满。
有人发现这种花露本身也可以调味，可用上其他例如丁香等味道，萃取后调出复杂香气。原本蔷薇花露或者是桂花香露，只是简单浓郁花香，和其他香料调香之后，会形成繁复香气，所以包括现在女院调香课，都用上这种香。
这让祁明萱最为反感，打算开春，就再也不选调香课。
甘露玟在手腕上撒些自制香露，对着旁边黎小姐说道，“你嗅嗅看。”
黎芷蔓用手扇扇，“这个味道，不适合在这里，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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