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郭氏带来东西不少,沈誉直接让人赶两辆马车过来,他和郭夫人同坐辆马车,为避嫌,两侧帘都高高卷起,马车车帘也都卷起来。
春风灌入进来,郭氏想到马上可以见到女儿,心情都被着春风吹得柔软起来。
郭氏很快就发现,这官道上有不少人,修得很阔,
沈誉:“郭夫人您客气。”
以前还有人觉得沈家做生意是世风日下,当沈誉出钱把京都书院,还给教蒙学私塾学堂提供玻璃,另种声音就传出来,说他叫做儒商。
“要是别商人,这玻璃看上去比琉璃还好,能卖这便宜价格?也是沈家人读书读得多,做生意很公道。”
“花露贵?花露再贵比得上那些香料贵?再说,这花露还不用其他香料,就用上丁点就可以涂在身上,多好东西啊。算起来还便宜。”
“沈四爷虽然是头遭做生意,做得很好。人多读书,就连做学问都比普通百姓要好。”
过正月十五以后,林晟彦离开郧安县,再次回到松林书院读书,直到妹妹及笄礼,再回郧安。
林清薇满十五岁生辰,注定是和以前生辰不样,因为这日钱镜诚生母郭氏也会到郧安来,正式替儿子下定,钱林两家确定两人婚期,所以除非是正好遇到考试,不然林晟彦准备请假来参加妹妹及笄礼。
郭氏和沈誉道过来,刚下船,郭氏见着码头就有些惊讶。
早春风吹开冰冷土地,蛰伏个冬天野草迫不及待钻出来,在春雨之后,丁点嫩绿化成绿浪,欣欣向荣绿浪之中偶尔还夹着不样花骨朵。
郭氏惊讶不是这样春,而是青石砖地面延伸到远方,郧安县码头居然修得这漂亮。
郭氏想到京都里那些话,对着沈誉笑着说道,“等到晚些时候得空,也要好好看看玻璃窑,们家早早都装玻璃,屋子里可真是敞亮,就是有时候看到下雪,在屋子里都觉得有些冷。”
沈誉:“当时在海外时候,看到和琉璃质地差不多玻璃,价格也不算贵,心中就想着能不能找到矿砂,拿着东西来请教人,结果就在郧安县上游就是这英砂。”
郭氏:“是沈四爷福运到。”
沈誉说道:“其实是占郧安县福气,许是这里风水好。”
郭氏想到上次见到女儿,也笑着说道:“确实如此。”
这样好砖都可以修城里路吧,郭氏还记得之前过来郧安县落魄。
沈誉在郭氏后面点,让人搬着东西去玻璃窑,他侍从还让人去赶马车过来。
郭氏本来在看着周围景色,听到这里说道,“玻璃窑就在这附近吧,沈四爷您先去忙,看前面就有牛车,包个牛车过去就好。”
沈誉笑着说道,“玻璃窑就在这里,也不会跑。跟您起去吧,拜会完老太爷,再把侄子托带过来东西给林二小姐。”
在来路上,郭氏就听说沈誉捎带侄子送给林昭东西和信笺,这两位小笔友你来往相互通信捎带东西,年时间相互往来书信在七八次样子,这会儿就带个箱子要送去林家。知道不耽误沈誉事,郭氏笑着点点头,“那就好,就怕耽误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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