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吏想着去年郧安缴纳粮食数字,吃惊,“如果要是上县那就是过六万石?去年记得是五万。”
潘曾毅点点头,语气难掩激动,甚至握住拳头在空中挥舞下:“六万七千石!”
“这不是好事吗?”
“是啊,刚刚潘大人也说是好事,这增产,林县令也就升官,正七品升到从六品,潘大人,既然是好事,您干什要请辞?”
潘曾毅:“其实他官位还是压压,本应当升得更快些。先前他上除蚊方子,整个大齐死亡人数都下降,这就是个大功。先前去郧安那次,圣上给赏金还记得吗?赏金是给林县令儿子,也可以算作是林鹤功。那东西叫做千里眼,以前直是绝密消息,现在被探子偷东西给小国,蛮夷小国也有这千里眼。”
郧安在今年春天时候,播种是从番邦过来玉麦,这种作物叶片宽大,需要水分很多,而郧安县恰巧是不缺水。有澜江穿流而过,河堤在开春之前已经全部修筑得固若金汤,没有洪水泛滥,加上气候适宜,所以今年秋天,郧安丰收。
原本翔安县和郧河县合并之后,缴纳粮食是在四万石,去年粮收是五万石,已经临近上县标准,今年秋天直接达到六万七千石,已经是可以说是跃成为上县。
郧安丰收让潘曾毅感慨万千,现在建安府下辖共有五县,原本翔安和郧河是缴纳粮食最少,两县合并缴纳粮食也是在整个建安里排最末,现在直接成整个建安上县,排在第二。
李典吏看着自家上峰偶尔面露惆怅之色,等到潘曾毅手书结束,给自家大人递杯水。
李典吏看到告老书三个字,手中茶水差点泼在潘大人书案上,双手都有些颤抖,“大人,您这是要请辞?”
大齐是大国,总有蛮夷小国从小就给自己子民洗脑,让他们潜伏在大齐之中做探子,这些探子会试图收买大齐军民,千里眼在保住年多作为绝密之后,现在其他小国也有仿制千里眼,现在千里眼存在就不再是绝密消息。
想到这里,李典吏不由得叹道,“潘大人,说来惭愧,先前直觉得这林县令是有些福运,他做县令第年就恰巧让决堤却无百姓伤亡,还遇到厚道周家,倾家荡产发卖所有产业也要修河堤,然后就有两县合并好事,自己升官。从七品到正七品。”
不少人纷纷附和李典吏话,或许是周家捐银子太多,林鹤其他做出来事情反而没那起眼,只让人见到那多银子都去修河堤,那是建安府都拿不出来银子。
李典吏继续说道:“现在来看,其实林县令官位
李典吏话犹如是在沸油锅里落入水,霎时间就炸开,各房典吏纷纷开口:
“潘大人,您怎就请辞?”
“是啊,潘大人,难道是有什糟心事?是下面县令做不好?哪个县捅出来篓子。”
“吴典吏,这几个县有哪些问题,难道是郧安县?”
潘曾毅摆摆手,他这动作,其他人就停下来,他说道,“如果郧安县有事,也是好事,种主粮亩数比去年削减部分,但是单亩田地产量增多,直接达到上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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