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月因为拿周家银子,又没办法把小尼姑昭昭给周家,把先前银子都给赔回去。后来是郧河和翔安县合并,静月看到有衙役把其他师姐妹给安置好,想要还俗,给上银子给安排,不想还俗,帮忙安置到其他庵堂,只有她是无人管,嫁给琉璃匠,谁知道郧安出玻璃,他丈夫屯琉璃原料都钱不值,丈夫喝得醉醺醺,先前不出现衙役,这会儿倒是出现,问她是不是要和离。
女人没有丈夫,岂不是平白被人欺辱?静月当然拒绝,这会儿看着林鹤做知府,离开郧安,她心中又百转千回起来,她不喜林鹤,觉得他们坏她好事,也不喜林鹤为什扶持什玻璃窑,让做琉璃没活路,但是她也要承认,林鹤是个公允好官,这次林鹤走,以后应当再也不会有衙役过来。
静月浑身力气像是被抽空,她坐在地上,甚至觉得,是不是当时和惠安师太样,对林昭好点,也不会过上这样日子。
林昭不知道静月烂泥样坐在地上,她正在和钱宝儿小声说静月师姐事。
两县合并之前,爹爹管不着如月庵,等到两县合并之后,那小小如月庵是静月做主并不清明,爹爹就把这人不多小庵堂拆。
月里风带着冷意,悄悄钻入衣领、袖口之中,赶马车车夫缩头缩脑,但是林昭和钱宝儿并不怕冷。两个小姑娘骑着马你追赶,偶尔路上人见着感慨下还是孩子不怕冷。
两人骑小半个时辰,才坐回到马车上,林昭在路过以前小山头时候,还特地给钱宝儿指指,“如月庵已经没,有两位师太是去新庵堂,有几位师太是嫁人……”
在如月庵日子住得并不长,林昭记忆却很深刻,她刚从拐子窝里离开,是惠安师太握住她手,告诉她不用再怕,她有好多东西都不会,甚至还不会用柳枝刷牙,是惠安师太告诉她怎咬开柳枝,用里面细毛去刷牙。
钱宝儿以前对人情绪是懵懵懂懂,现在知道能做是握住好友手,两人偎在起,把自己温度传给昭昭。
林昭说半时候,忽然看到熟悉人,那不是别人,正是静月,她早早还俗,头发已经很长,背上背着个篓子,里面装着她孩子,她手中还牵个孩子,她正在和人讨价还价,忽然注意到马车。
愿意嫁人,那些军户是缺媳妇,想办法相看凑成对,不愿意嫁人,就安置到更大些庵堂,还有些先前在静月牵线下还俗,也走访,看日子过得如何。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林昭都很清楚,也知道静月日子过得不好,其实玻璃横空
静月愣不知道为什总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
“居然是林大人车驾。”
静月在还价时候,忽然听到卖包子人感慨,“林大人以后就是知府,算算,今天心情好少收你个铜板,走吧。”
手中小娃娃看着静月手中包子,咽咽口水,“娘……”
静月心不在焉把包子掐开,半给手里牵着,半递给身后孩子,静月吃着包子,本来是难得高兴,今天是她生辰,可以吃点好,想到那个小尼姑居然做知府千金,手中包子都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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