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很快发现，她不光是在水下可以睁开眼睛，甚至在水下也可以说话，说话会冒出泡泡，她甚至大胆用鼻子呼吸
下，水也不会呛着她，这个池塘真
好神奇。”
外面世界鱼是不能说话，这里鱼能够说话，或许这就是此间不凡之处，林昭脚往后蹬去，她甚至觉得，自己不会凫水，也应该可以在池塘里游动起来。
在水下似乎和在岸边没什
区别，她要是想往下，双腿往下走，就像是踩在无形台阶上样，缓缓往下，想要往上，还是双腿做出往上走模样，就会上来。
她在外面凫水比不上钱宝儿，在这个池塘里却可以做出许多不可思议动作。
林昭双手伸在前面合拢，整个人像是个陀螺样旋转，其他小鱼儿也看着林昭模样，纷纷这样模仿。
林清薇有些害羞，她身子已经有少女曼妙，不愿意穿那羞人衣服，从水下到水上时候，衣服会贴在身上，露出她曲线来，所以只有林昭和钱宝儿凫水。
这两人胸脯还是平平，甚至声音都和过去没什区别，只是个子猛地长不少，从水里钻出来，衣服贴在身上，两人也不知羞，依然是笑嘻嘻。
这湖水里有养锦鲤，林昭在水下睁开眼，可以看到游鱼摆着尾巴。她双腿并拢，脚下蹬，长臂舒展，整个人就向前滑去，手臂碰到游鱼，人体温度让游鱼猛地甩尾离开，林昭在水中笑着，冒出汩汩泡来。
林昭在水中往前游去，钱宝儿在后面追，她在读书上比不得林昭，习武也比不上林昭，但是凫水比林昭要厉害。
钱宝儿很快就赶上林昭，脑袋钻出水面，冲着后面林昭笑。
林昭还可以身子往后仰，直接个后空翻，她手中虚虚做出鞭子模样，结果好像是手心里真有条鞭子，她挥舞这根鞭子，水中有条水鞭样，震开水。
小红尾尾巴上金线已经连成小片，金光闪闪煞是美丽，它也很喜欢摆动尾巴，这会儿就跳在林昭脑袋上，“昭昭应该早些下水。”
“
也不知道能不能下来。”林昭浮出水面，她上岸。“学会凫水，才敢下水。”
她身上倒是还有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但是地面上又没有水印，好像是掉落水直接到池塘里样。
从头上取下小红尾，林昭把小红尾放回到池塘里
林昭也笑笑，两人游小半个时辰，就会上岸。
岑夫子告诉她，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林昭在梦里有那个小池塘，但是因为没人教她凫水，出事小鱼儿们也救不她，她从来没有试图在梦里凫水，而在这个夏天，她学会凫水，在入梦以后，就可以和小红尾它们起。
小红尾甩着尾巴，惊讶地说道：“昭昭真会凫水。”
林昭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不少，她梦里这群小伙伴们身体长大不少，说话还是过去样，甚至在每年冬天过后，春天来，总是要靠着小红尾提醒，才会恍然大悟认出她来。
其他小鱼儿们不像是府衙宅院里鱼，那些鱼林昭碰到就会慌慌张张游开，直到游远，才会放松下来，甚至好像忘刚刚为什游得那快。现在这些小鱼儿们在她面前跳跃，甚至会停驻在她手边，跳到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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